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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蘅把纸条压在书桌上，就去了院子。
鹤望澜弯腰把他抱起。抬手撕裂空间，率先迈步进去，尧烈紧跟其后。
姜蘅窝在鹤望澜臂弯看向四周，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出了这方空间。
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姜蘅忍不住跟886感慨。
“这就是大妖的实力吗……”
“好牛啊……”
发现路上的人都在不经意地打量他们，突然想起鹤望澜还在妖榜追杀令上，姜蘅后肢站起，趴到他肩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你不需要换副样貌吗？那个叫高璃的还在派人四处找你吧？”
鹤望澜被蹭在颈边的狐狸毛弄得一痒，偏了偏头，将他扯下来一些。
“已经换了，只是你眼中看到的还是我原本的模样。”
“我也想学，教我！”
“路上教你。”
“还没到妖界吗？”
姜蘅回头看看这小城和路上的人，还以为已经进入妖界了。
“这是人界和妖界的交叉地带……”只是这一路走来，竟没看见一个人，全是妖。
他转头看向尧烈，尧烈意会，转身去了别处。
而鹤望澜则带着姜蘅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刚迈步进去，就感觉到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鹤望澜浑不在意，挑了个空桌就坐下。
“这位客官，需要用点什么？”
“上壶茶，再来几道招牌。”说完，他颠了颠怀里的小狐狸，“带你尝尝鲜。”
姜蘅眼睛瞬间亮起。虽然这段时间也是天天吃荤，不过尧烈只会烤，烤鸡烤兔烤鱼换着来，虽然好吃，但也有些腻了。
那小二看了看姜蘅，在鹤望澜瞥向他时，又忙不迭退下了。这城里的妖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还有点排外的意思。而且
鹤望澜明明说这是人和妖交界处，怎么一个人也没看见？
“别怕。”
鹤望澜见他半眯起眼，知道对方也发现了不对，遂传音给他，手上还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一直到吃饱喝足，又要了楼上一间房休息，尧烈才探听完消息回来。
鹤望澜在房中布下结界，隔绝了外界的探查。
“尊上，这城中已经没有一个人类，都被这些妖赶走了”顿了顿，他压着怒气接着道，“有不服气的，都被杀了。”
“高璃的意思？”
鹤望澜脸色沉下，感知到外面有妖在蹲守，妖气荡开，门板猛地打开，将那只妖打下楼，又“砰”的一声关上。
瞬间，酒楼里安静无声，知道楼上的那位是个惹不起，也没有妖敢再去偷听。
“尊上，这高璃到底想做什么，挑起人妖两界的纷争吗？”
人妖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高璃这做派，跟向人类宣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