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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黑暗降临】的流水再没有起色，那接下来又是该裁员的裁员，该砍投放的砍投放，该减激励的缄激励。
这影响的是一整条产业链上无数人的饭碗。
“我……我才刚进来，没资格接触到那种级别的资料。”陆鹿的声音怯怯弱弱，像极了胆小谨慎的内鬼间谍。
“你！”刘主管似乎想骂几句，但一想到对方现在已经不在自己手底下干活了，要是逼急了陆鹿不干这活了他也没什么办法。
只好憋住怒意，责问道：“那你还不去拉关系打听情报，打我电话干什么！”
“你不是接待过那个韩总一整天嘛，不行你直接去……”
韩帅在旁边听着听着，脸色十分精彩。
当事人听着对手计划怎么处理算计自己……这感觉当真十分的奇妙。
只是这位刘主管啊，有些事情你讲的太露骨就不好了，
什么年头了，还搞这种商战。
陆鹿听到部分词汇，脸色发红，她小心翼翼地瞥了韩帅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失落。
为了不让刘主管继续扯一些乱七八糟地事情，她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
“那个其实，我这两天还打听到了一些其他消息，不知道重不重要……”
“什么消息？快说！”刘主管抓到了希望，立刻停止了自己奇怪的想法。
“呃，就是我跟五雷的老员工聊天的时候知道的。”
“那位韩总似乎和一位姓林的女人关系密切，两人私交很好，晚上会聊天，那位林小姐时不时还来五雷找过韩总。”
陆鹿对着手机压低了声量，像是在诉说一个惊天大瓜。
“有几次来的时候，五雷的王总还拦着不让她去见韩总……”
“……”
电话对面的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暴躁的声音。
“陆鹿！你搞什么！我让你去挖资料不是让你去吃瓜听八卦的！”
“他韩帅有几个女人关我们屁事啊！现在要弄清楚的是他近期到底有没有对鸡厂出手的打算！”
“可是那个林小姐是鹅厂投资部的欸。”
陆鹿天真的声音立即平息了刘主管的愤怒。
他立即问道：“鹅厂？哪个鹅厂？”
“还有第二个鹅厂吗？”
“那这个林小姐是传说中的那个林小姐？”
“不懂欸，反正据说她是鹅厂投资部的明日之星。”
“……”
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让刘主管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具体说说。”
“我听老员工前辈说，鹅厂的林小姐在几个月前曾经带着一群鹅厂的精英来过五雷网络，把五雷网络的所有项目都考察了个遍。”
“她们和韩总王总在办公室里洽谈了半天，离开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但是下次再来的时候，林小姐就喜笑颜开很高兴的样子。”
鸡厂那边的刘主管听到这里，眼中精光爆起。
原来是这样！
五雷网络，鹅厂，投资部的林小姐！
一切都对上了！
根本不是五雷网络要跟鸡厂作对！
他的身后站的是鹅厂啊！
今年鸡厂遭遇的所有节奏，全部都是……
鹅厂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