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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抓到她，便需要先了解她的执念。她还会不会对杨家出手，出手的话会选择谁？是对杀了她的人复仇还是失去理智要对无辜的人下手？只要知道这些，我们便能提前做好应对。”
九方听寒有些奇怪，“可是可能性应该不止这几种吧？万一这鬼魂不是大小姐，或者是被人操控了怎么办呀？甚至还有可能是人装神弄鬼呢，这么多种可能性，你怎么确定的呀？”
“这题我知道！”诤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诤凌却没有让他回答，而是点了跟着迈进来的诤六，“诤六，你来回答。”
诤六加入他们的时间不算长，有些事还不熟悉，平时他多让诤一带他。
这段时间也不知他领悟了多少，这个问题正好也考考他。
诤六的性格有些闷，他低头思考一会，答道：“因为查案需要一个明确的方向。”
“很好。”诤凌满意道：“正是如此，在线索不齐全的时候便需要先假定一个方向。”
“如果连方向都没有，想查真相无异于大海捞针，会有无数的情报出来干扰你的思绪。”
“但需要注意的是，仔细收集线索与大胆猜测的同时，也不能固化自己的思维。因为有时候，真相往往是你意想不到的。”
“原来如此，小寒知道了。”九方听寒一转话头，“那如果那个大小姐就是被二小姐害死的，她这下已经报完仇走了，那你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呀？”
“这应该不需要担心。”
九方听寒：“为什么呀？”
“因为她杀了道士。”诤凌端起茶杯，“如果已经报完仇要离开了，便不需要再杀死道士，相反，正是因为道士会阻碍到她，才会被杀死。”
“而且，就算她或许已经离开，我们也不能停下。”
“只要还有一丝她还会继续杀人的可能性，我们便不能停下。”
“而就我个人而言，就算没有这丝可能性，我也想将真相查清楚。”
“方寒，你明白吗？”
九方听寒老实摇头。“前面能，后面不能。”
如果没有生命危险，那不管真相是什么，杨家人应该都不会想被别人知道，那他再查下去不仅没有好处，还可能被怪罪嫌弃。
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将真相查清楚呢？
难不成是他对真相很执着？
诤凌垂眸喝了口茶，“不急，慢慢来。”
见他们的对话告一段落，诤二便插进来，“那我和诤六说说我们查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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