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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听到朱橚喊娘,当时就反应过来,如果这小子跑去跟妹子告状。
那这会儿抽这小子痛快了,晚上就该妹子给自己不痛快了。
加上朱标也在一旁劝着,朱元璋这才就坡下驴停了下来,手里马鞭指着朱橚道:“你个混球,老子看在你大哥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你以后给老子注意点分寸!”
朱橚见老朱停了下来,自己也是停了下来,嘻嘻笑道:“爹,你别生气,我刚才就是一时犯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我计较了呗。”
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朱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学到李景隆的没皮没脸了。
停下来的朱元璋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用手敲着自己的小腿,气喘吁吁地道:“老子追你追得脚都疼了!”
朱橚见状连忙说道:“爹,我给您按按脚,您就别生我气了呗。”
朱元璋见这小子这么上道,心下一喜,不过还是傲娇地哼了一声后扭过头去。
朱橚见老朱没有拒绝,就知道这老家伙只是拉不下面子,于是便凑上前去,蹲下身来抬起老朱的左腿,卖力地给老朱按摩。
朱标见状也凑了过来,学着朱橚的样子给老朱另外一只脚按了起来。
老朱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享受两个儿子的按摩服务,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嘴角的笑意却将他此时的心思出卖得一干二净。
不过毕竟隔着裤子按摩不受力,朱橚跟老朱招呼了一声,便将老朱的裤腿往上捋了捋,露出老朱黝黑又狂野的大腿,黝黑的是大腿,狂野的腿上那些腿毛。
看到那狂野生长的腿毛朱橚那被李景隆教坏了的嘴又开始犯贱了,装模作样怪叫道:“爹,看不出来您还挺注重养生的。”
朱元璋和朱标一听都愣住了。
朱元璋心道:什么养生?老子怎么不知道?
只听朱橚又继续道:“这大夏天的您还穿那么厚的秋裤,就是这裤子的质量不太好,您看全都是线头。”
这时两人才听出来这货是在说朱元璋的腿毛,朱标差点没憋住笑,气得老朱脚一蹬就把朱橚踹翻在地。
朱橚这会儿彻底是李景隆上身了,也不气恼,没皮没脸地爬起来继续给老朱按脚。
这时,朱标发出一声惊呼,朱橚往朱标方向看去,发现朱标也照着朱橚的样子挽起了老朱的裤腿,跟左腿不一样的是,朱元璋右腿上有一道长达六七寸的狰狞疤痕。
从肌肉外翻后又愈合的程度,朱橚一下就能可以判定,这道伤疤当年一定是砍到骨头了。
以战场所用的军刀为例,如果一个成年人用力劈砍,绝对可以将人的腿骨砍成两段。
从老朱这道伤口看来,当时那个敌人显然没有全力劈砍,所以刀被骨头挡住了。
若是全力劈砍下去,朱元璋的右腿怕是要被直接砍断,由此可见当时朱元璋的伤有多重。
朱标动容道:“爹……”
朱橚也是一脸心疼地看着朱元璋。
朱元璋大手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扯起一道笑容。
“这道伤疤很难看吧?这是元至正二十七年,咱跟张士诚打仗的时候,咱骑着马和张士诚打得你来我往的,谁知道张士诚下面一个小兵乱劈乱砍,正好就给咱腿上来了一刀。不过也就是这一刀,激了咱的血性,咱一个侧身躲过张士诚的长枪,反手就给张士诚扎了个透心凉!后面咱带着徐达和常遇春,把张士诚的老家端了,也算报了这一刀之仇,加上当时救治及时,这条腿也没啥大碍,就是留下了这一道难看的疤。”
朱元璋说得淡然,但是兄弟二人何尝不知道战场的凶险,当时只怕比老朱说的还要更加危险。
就在二人哽咽开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毛骧回来了。
毛骧看到朱标、朱橚二人在给老朱按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还是老朱瞥见了毛骧,这才示意他们兄弟俩停下来,随后让毛骧汇报情况。
毛骧:“陛下,臣问了午门值守的侍卫,他们说近半个月内没有宫女家人往宫里送过信,最近一次宫女太监出宫的记录是太孙殿下落水前五天前东宫的太监管事刘淳出宫,如果有家书的话,可能是刘淳出宫时帮她们带进来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臣还没有询问东宫管事太监。”
朱元璋点头:“嗯,你们怎么看?”这句话是对朱标和朱橚说的。
朱标沉思片刻后道:“这个刘淳我有印象,是东宫的太监,去年吕氏跟我说过刘淳很忠心,想把他提拔成东宫管事太监,当时整个东宫都是吕氏在操持着,我没有多想便同意了。”
朱橚点头道:“也就是说家书有可能是五天之前的,等到需要支开宫女的时候才拿出来。”
朱元璋也点点头,既然刘淳是吕氏的手下,那问题出在吕氏身上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朱标纳闷道:“可是我实在不明白,吕氏在我身边向来贤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朱橚拍了拍朱标的肩膀道:“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就知道了。”
朱标点点头。
朱元璋道:“既然确定了的话,就将刘淳抓起来,锦衣卫的诏狱建好了没有?直接将刘淳投进诏狱里,给咱好好地审!”
朱橚一听,连忙道:“可是爹,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吕氏与此事有直接的关系,她毕竟是大哥的妃子,还是被您扶正了的授了金册金宝的太子妃,您这样大张旗鼓地去东宫抓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
“嗯?”朱元璋头一侧,“你在质疑咱的决定?”
“嗐!哪能啊?我就是觉得可以让大哥将刘淳叫出东宫,我有方法让他把所有秘密吐露出来。”朱橚一脸坏笑。
“什么方法?”朱元璋和朱标齐声问道。
就连毛骧都好奇地看向朱橚,毕竟他锦衣卫抓到犯人也是需要刑讯逼供的,如果能有其他方法逼供,他倒是可以学学。
只见朱橚从腰带处摸出一根银针道:“这根针上面抹了一种名为‘吐心缄露’的药水,只要将这根银针扎入受审者体内,一刻钟之内只要不惊吓到受审者,无论提问任何问题,受审者都会如实回答。”
此言一出,朱元璋、朱标、毛骧三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朱标:“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朱元璋:“老五,这药水你是从哪里来的?”
朱橚嘻嘻一笑:“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不过我找遍整个太医院也只够炼制三滴这种药水,第一滴我刚炼制出来的时候用在老四身上了,效果还不错,第二滴则是上次在应天府衙上,我用在周全身上了,这是最后一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