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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归鹿纹丝不动，白芷扭头叫她，“你不走？”
她吃着舒轻的小零食咂咂嘴，“不啊，她们今晚有活动，我要参与。”
明明是两个人来的，最终白芷一个人离开。
舒轻一行人在月色包厢庆祝跨年夜，许是明天开始放假，众人都随意了些，都喝了不少。
唐栗直接在隔壁给她们订酒店，让她们好好睡一晚再回去。
舒轻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也喝不少，此刻她晕乎乎的瘫着看着其他人嬉笑打闹。
白归鹿本就爱玩这些，她已经彻底融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机振动许久。
而她们的隔壁包厢，三个男人各自待在自己的角落，只有唐宿一个人喝酒，有些无趣。
他看着对面沉默的两个男人，“你们都不喝，来这打发时间？”
“接人。”程彧和刑正则异口同声。
他们想着待会儿可能要开车，哪里敢喝酒。
唐宿觉得很无趣，早知道他不来了，可他女朋友去外地工作，实在没什么事情做。
他刚把陆念白送回去，看着那傻子被白芷拧着耳朵教训。
刑正则左看右看等了许久没见陆念白，他好奇问道，“陆少呢？”
他最近去接余初也没看见陆念白，以往他都赖在那，最近倒是许久未见。
“刚从警局出来，被白姨抓回去教育了。”唐宿开口解答。
刑正则疑惑，出来？“他又干什么好事了。”
为了陆家声誉，之前有什么事都是他出面解决，这次居然绕过他。
程彧淡淡的吐出四个字，“跟踪骚扰。”
他那天听言了汇报都觉得陆念白是真有病，但凡他用点正常的方式还好，跟踪这种事他也是做得出来。
刑正则听见这话那确实该进去，但是他怎么一点风没有收到，“那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那女孩没事吧。”
“没事，他已经被打过一次还不长记性这也是活该，还天天搁警局喊是我兄弟，我都觉得丢脸。”唐宿一脸嫌弃的说道。
上次陆念白被许远希打，他也是路过医院看到才知道，当时他还奇怪，怎么没被打残，省去多少麻烦。
“被打？”刑正则疑惑望着他。
程彧抿一口女人平时喜欢喝得橙汁后解答，“许小姐是轻轻的工作室的人，据说是个跆拳道高手。”
刑正则在他们的言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陆念白还真的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程彧也是一阵头疼，白芷和他母亲较好，强势把陆塞给他。
一开始他是不管的，但陆念白这人脸皮厚，也不是什么坏人，总在他耳边嗡嗡嗡，他也就无所谓了。
“弟妹的人，那都是能人。”刑正则赞叹道。
他作为余初的家属兼舒轻工作室的律师，这半年来他们已经非常熟络。
他佩服的人不多，但和她们接触越久，她越来越佩服舒轻。
她看起来软糯好说话，但在工作上完全是另一副面孔，冷静睿智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