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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所以呢？&34；管虎抬头，眼中血丝密布，&34；你们想让我怎么做？让我代替张单当个有意义的替死鬼？&34；
李成功突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34；不，我们要你当英雄。&34；
夜风吹动管虎的衣领，温暖的城市里，他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李成功的声音继续钻入耳膜：&34；我们需要一个他们查不到背景的生面孔。
而你，管虎，一个乞讨为生的残疾人，父亲又刚被他们害死，而且你凭着自己的能力为他报了仇——在他们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复仇者，他们很喜欢这样的你。&34；
管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李成功则是“啪”的一声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34；好！&34；
管虎最终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李成功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
&34；明天早上八点，城东废车场。&34；他塞给管虎一部老式手机，&34；只能用这个联系我。&34；
管虎没有接话，转身转动着轮椅，悄然消失在夜色中。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像一把急待出鞘的刀。
第二天清晨，废车场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气味。
管虎在堆积如山的报废车辆间费力的穿行，最后停在一辆看似废弃的集装箱卡车前。
车门突然打开，李成功戴着鸭舌帽的脸探出来。
&34；专门为你改装的，来吧，试一试！&34；
集装箱的一面从上边放下来，上面竟然安装了一一条防滑的带锁扣的履带。
管虎只是将轮椅往那边靠近，之后就被锁扣扣住，然后那条履带自动将他送进了集装箱里边。
那里面是一间办公室，墙上贴满照片和关系图。
一个扎马尾的年轻女子正在调试设备，见到管虎后挑了挑眉。
&34；头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39；愤怒青年&39；？&34；
她递给管虎一杯咖啡，&34；王丹，技侦。&34；
管虎没接咖啡，径直走向墙上的照片。
最上面有一个空着的地方，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34；这是那个‘金爷&39；的位置？&34；
李成功摇头：&34；是，可惜这个人反侦查能力超强，我们竟然没有找到他的一点有用的信息。&34；
王丹调出一段音频：&34；听听这个。&34；
扬声器里传出张单的声音：&34；天哥说这次要五十个&39；猪仔&39；，老板等着看业绩&34；
&34；猪仔？&34；
管虎的拳头砸在桌面上，水杯震得跳起来。
&34；他们对受害者的称呼。&34；
李成功面色阴沉，&34；现在明白为什么需要你了吧？我们需要内部人证。&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