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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火葬场的恐怖残指血手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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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剑挥舞间,李承道念动咒语,符纸化作火网。但尸体越聚越多,腐臭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林婉儿飞奔着穿过走廊,却在转角撞上陈法医。对方的表情不再惊恐,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笑意。

\"小丫头,把钥匙交出来。\"陈法医扯下白大褂,露出布满纹身的手臂,\"当年我帮赵德柱处理尸体,可不能让这些秘密曝光。\"他手中寒光一闪,注射器里的绿色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

林婉儿侧身避开,红绳缠住对方手腕。陈法医的皮肤突然开始溃烂,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符咒——竟是用活人血肉养蛊的邪术。\"你以为周小芸的怨灵真能复仇?\"他狞笑着,指甲变成青黑色,\"她早被我们炼成了蛊母!\"

千钧一发之际,李承道破窗而入,桃木剑贯穿陈法医的肩膀。邪术反噬下,陈法医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李承道来不及喘息,远处传来保险柜打开的声响——有人先他们一步拿走了关键证据。

当师徒二人赶到办公室,保险柜大开,里面只剩下半张烧焦的契约,边缘残留着\"永生\"二字。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木盒闪过,白色长裙上沾满泥浆,手腕处的伤疤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是她!\"林婉儿举剑追出,却见那身影将木盒抛进火海。熊熊烈火中,无数锁链虚影浮现,隐约传来孩童的哭喊声。李承道突然想起地下室尸体脖颈的数字——那根本不是编号,而是被活埋者的死亡顺序。

火光照亮女人的侧脸,赫然是周小芸照片上的\"替身\"。她转头望向李承道,嘴角勾起扭曲的笑:\"你们以为真相能被揭露?二十年前没烧死的,二十年后也不会让它重见天日。\"话音未落,她纵身跃入火海,木盒里的锁链虚影化作无数血手,抓向李承道的桃木吊坠。

吊坠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血手驱散。但李承道清楚地看到,火海深处,更多的锁链正在苏醒。而周小芸真正的怨灵,似乎从未离开过这个被鲜血浸透的火葬场。

暴雨冲刷着满地狼藉,李承道捡起半张契约。\"永生\"二字让他想起赵德柱癫狂时的呓语——\"他们说只要献祭足够的活人,就能长生不老\"远处,火葬场的烟囱升起阵阵黑烟,隐约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地下挣扎。

林婉儿握紧断了一截的红绳,看着师父凝重的神色。她知道,这场与邪恶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隐藏在火葬场深处的终极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恐怖和黑暗。

焦黑的木盒在火中爆裂,飞溅的木屑如黑色蝴蝶般四散。李承道挥袖扫开扑面而来的热浪,桃木吊坠的符文在强光中忽明忽暗,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林婉儿的剑尖还在滴落陈法医化作的腥臭血水,少女望着火海深处那抹逐渐消散的白影,突然抓住师父的道袍:“她手腕上的伤疤和地下室铁柜里的尸体不一样!”

李承道瞳孔骤缩。确实,周小芸怨灵手腕的伤疤呈月牙形,而铁柜女尸的伤痕更像是利器切割的直线。火焰舔舐间,他瞥见白裙女子消失处闪过半枚银铃——与赵德柱腰间那串铜铃形制相似,却泛着诡异的青绿色。

“回地下室。”李承道将半张契约塞进怀中,“当年的真相恐怕不止活人献祭这么简单。”两人踏着积水折返,却发现火葬场的走廊弥漫着淡绿色雾气,瓷砖缝隙渗出粘稠的液体,在地面蜿蜒成无数细小的蛇形。

林婉儿突然捂住口鼻:“是蛊虫的气息!”她手腕的红绳开始发烫,断裂处渗出黑色血珠。李承道迅速掏出艾草点燃,浓烟驱散雾气的瞬间,墙面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字:“七日之后,百蛊噬心” 字迹未干,竟如活物般扭曲变形。

地下室铁门大开,七号铁柜的锁链已断裂。原本放置周小芸尸体的地方,躺着具新的尸体——正是白天在茶馆见过的卖茶翁。老人的七窍流出绿色黏液,左手死死攥着块碎瓷片,上面用朱砂画着残缺的镇魂符。

“他在临死前试图镇压什么。”李承道掰开老人手指,发现碎瓷片背面刻着个模糊的“永”字,与契约上的字迹如出一辙。林婉儿蹲下身,突然惊呼出声——老人的鞋底沾着特殊的红土,只在镇北乱葬岗才有。

深夜的乱葬岗,月光被乌云吞噬。李承道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一座无主孤坟。坟头插着褪色的白幡,缠绕的麻绳上挂着十几枚铜铃,每枚铃铛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最新的那枚,赫然是卖茶翁的名字。

“这是养蛊阵。”李承道脸色阴沉,“用活人怨气喂养蛊虫,而赵德柱腰间的铜铃根本不是装饰。”他话音未落,地底突然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无数黑色触手破土而出,缠绕住两人脚踝。林婉儿挥剑斩断触手,却见断口处涌出绿色幼虫,顺着剑身爬向她的手腕。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笛声清越如寒泉击石,黑色触手瞬间僵住,化作飞灰消散。白衣女子从树影中缓步走出,手中玉笛泛着温润光泽,与她苍白的皮肤形成诡异对比。“李道长,别来无恙。”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发间银饰随着动作轻响,“当年你父亲在南疆破我师父的蛊阵,今日,该还这笔债了。”

李承道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二年前,父亲在追查连环命案时,死于一场诡异的蛊毒爆发。而眼前女子玉笛上的莲花纹,与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片玉佩纹路完全一致。

“你是蛊月教的人。”李承道的声音冷如冰霜,“二十年前的火灾,也是你们在背后操控!”女子轻笑,玉笛点地,乱葬岗的坟头突然裂开,无数骷髅手破土而出。林婉儿的红绳突然绷直,自动缠绕在她腰间,化作一道血色屏障。

“赵德柱不过是枚棋子。”女子的笛声转为尖锐,骷髅手的速度骤然加快,“他贪图长生,我们需要祭品。那些尸体脖颈的数字,是蛊虫成长的刻度;周小芸的怨灵,不过是最好的养料。”她玉笛一挥,李承道的桃木剑竟开始腐蚀,“而你,李道长,体内流淌着能克制蛊虫的血脉”

混战中,林婉儿瞥见女子腰间的银铃突然震动。她想起火葬场的青绿色银铃,突然福至心灵,将铜钱掷向对方手腕:“你和白裙女人是一伙的!她偷走的木盒里,装的是蛊虫母体!”铜钱擦过女子脸颊,划出一道血痕,却让她的笑容愈发癫狂。

“聪明的小丫头。”女子玉笛直指天空,乌云中降下墨绿色的雨,“但你们以为毁掉木盒就有用吗?真正的蛊母,早就寄生在”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放大。李承道的桃木剑不知何时刺穿了她的心脏,剑身符文发出耀眼光芒。

“在活人身上。”李承道拔出剑,血珠滴落在地,瞬间被土壤吸收,“你每次使用邪术,玉笛上的莲花纹就会变红。当莲花完全绽放时就是蛊母破体而出的时刻。”女子难以置信地望着逐渐透明的双手,化作无数飞虫消散在雨中。

林婉儿瘫坐在地,突然发现乱葬岗的坟头都刻着相同的标记——一朵残缺的玫瑰。她想起地下室尸体脚踝的烙印,浑身发冷。李承道捡起女子遗落的玉笛,笛身暗格中滑出张字条,上面写着:“永生之秘,尽在镇魂塔” 字迹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

回到客栈,李承道展开地图。临水镇的轮廓在月光下宛如骷髅,而镇魂塔的位置,正处于骷髅的心脏处。林婉儿整理女子遗物时,发现银铃内侧刻着细小的数字“37”——正是二十年前火灾幸存者的人数。

“师父,周小芸的怨灵还没消散。”林婉儿举起从火葬场带回的银镯子,“我能感觉到,她在指引我们去镇魂塔。”李承道的桃木吊坠再次发烫,窗外传来隐约的锁链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黑暗中低语。

而此时,在临水镇最深处的镇魂塔内,白裙女子正将木盒放入祭坛。盒中蛊母睁开猩红的眼睛,祭坛上的蜡烛突然转为幽绿色。塔外,密密麻麻的铜铃开始共振,声波在空中形成诡异的咒文:“血祭已成,永生将至” 远处,赵德柱癫狂的笑声混着婴儿的啼哭,在雨夜中回荡。

李承道握紧玉笛,望着窗外的乌云。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父亲的死因、周小芸的执念,还有临水镇百年的秘密,都将在镇魂塔下揭晓。林婉儿系紧断裂的红绳,手按剑柄。她能感觉到,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等待着猎物踏入最后的陷阱。

暴雨如注,镇魂塔在闪电中若隐若现,塔身爬满青苔,宛如一具佝偻的白骨。李承道握着玉笛的手微微发颤,笛身上的莲花纹已红得滴血,而林婉儿手腕的红绳彻底断裂,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师父,塔顶有东西在动!”林婉儿指着塔尖,那里漂浮着一团黑雾,隐约可见无数锁链缠绕其中,每一道锁链都系着一个苍白的人影。李承道的桃木八卦吊坠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符文光芒大盛——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强烈阴气。

镇魂塔的铁门锈迹斑斑,却在两人靠近时自动缓缓打开。门内传来此起彼伏的铃铛声,与赵德柱腰间铜铃的声响如出一辙。李承道将符纸贴在门框,却见符纸瞬间燃烧成灰:“不好,这里的阵法是用活人魂魄加固的!”

踏入塔内,第一层摆满了陶罐,每个陶罐都贴着泛黄的生辰八字。林婉儿突然僵住——其中一个陶罐上,贴着她自己的生辰。“这些都是备选祭品”李承道的声音沙哑,他的目光扫过墙角的祭坛,那里供奉着一尊诡异的神像,神像手中抱着的木盒,与白裙女子烧毁的一模一样。

“欢迎来到永生之地。”白裙女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悬浮在空中,长发间缠绕着发光的蛊虫,手腕上的青绿色银铃与塔顶的黑雾共鸣,“李道长,你以为杀了我的师妹就能阻止一切?”她手掌张开,祭坛上的木盒自动打开,蛊母破土而出,化作一团血红色的雾气。

林婉儿挥剑上前,却被突然伸出的锁链缠住脚踝。李承道念动咒语,桃木剑斩断锁链,却发现伤口处涌出绿色的汁液,迅速腐蚀着剑身。“这些锁链是用周小芸的怨灵炼制的!”林婉儿惊呼,她看见锁链上附着无数模糊的人脸,都是二十年前火灾的受害者。

白裙女子放声大笑:“没错!周小芸以为自己在复仇,却不知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的棋子!”她玉手一挥,蛊母化作万千幼虫扑向李承道,“而你体内的血脉,正是唤醒蛊王的关键!”

千钧一发之际,塔外传来凄厉的哭喊。周小芸的怨灵冲破黑雾,她的身体半透明,手腕处的伤疤闪烁着幽蓝的光。“我要你们陪葬!”她的声音充满怨恨,无数锁链倒戈,缠住了白裙女子。

“你以为区区怨灵就能反抗?”白裙女子冷笑,银铃发出刺耳的声波,周小芸的怨灵开始溃散。李承道突然想起乱葬岗的玫瑰标记,咬破舌尖将血滴在玉笛上:“以血为引,破!”玉笛发出清越的声响,与银铃的声波相撞,整个镇魂塔开始剧烈摇晃。

林婉儿趁机冲向祭坛,却发现木盒里的蛊母正在蜕变,化作一个婴儿大小的怪物,皮肤透明,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蛊虫。“必须毁掉它的核心!”李承道将桃木剑递给徒弟,自己则用符纸布置阵法,“我拖住它们,你找到机会就刺下去!”

战斗进入白热化。李承道的符咒不断被蛊虫吞噬,他的桃木剑也已布满裂痕。白裙女子的银铃开始共振,塔顶的黑雾化作巨大的旋涡,将所有怨灵吸入其中。林婉儿在混乱中瞥见周小芸的眼神——那眼神里不再只有怨恨,还有一丝解脱的渴望。

“对不起我错了”周小芸的声音在林婉儿耳边响起,她的怨灵突然化作一道光,缠住蛊母。“快动手!”林婉儿握紧桃木剑,对准蛊母心脏刺去。剑身没入的瞬间,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叫,所有蛊虫开始疯狂逃窜。

白裙女子见势不妙,想要逃走。李承道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玉笛抵住她的后心:“你别忘了,玉笛认主。”他念动咒语,玉笛发出万道光芒,白裙女子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不!我不甘心!”她的尖叫中,银铃寸寸碎裂,镇魂塔的阵法开始崩塌。

塔顶的黑雾消散,露出被锁链束缚的赵德柱。他的身体干瘪如木乃伊,眼中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要永生我要”李承道挥剑斩断锁链,赵德柱的身体化作飞灰,随风飘散。

周小芸的怨灵渐渐变得透明,她对着李承道和林婉儿微笑:“谢谢你们让我解脱了”她的身影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雨中。镇魂塔在轰鸣声中倒塌,李承道和林婉儿在最后一刻冲出塔外。

雨停了,朝阳升起。临水镇的居民们看着倒塌的镇魂塔,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李承道在废墟中找到半块玉佩,与他怀中父亲留下的碎片完美契合。他终于明白,父亲当年也是为了阻止蛊月教的阴谋而牺牲。

林婉儿重新系上红绳,看着师父将玉佩收好:“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李承道望向远方,晨光中,他的眼神坚定:“去南疆。蛊月教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彻底铲除这个祸害。”

火葬场的废墟上,一朵白色的小花悄然绽放。那是周小芸最后的执念,也是临水镇重生的希望。李承道和林婉儿的身影渐渐远去,他们知道,新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而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一只青绿色的银铃在月光下闪烁,预示着蛊月教的阴谋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