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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哥似乎被我说服了,他不再说话,我也难得想静静的待一会儿。
我只待了两分钟就改变主意了,我得赶紧爬起来,再躺下去,我很可能会一睡不起。
于是我强打起精神,咬着牙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然后示意张小哥帮我把背包背上,“走,回家了。”
张小哥弯腰拿背包时,一阵风将他手中小灯吹得轻轻摇晃几下,旁边栩栩如生的山川美景也随着风吹化为细沙。
“走了。”我推了推有些出神的张小哥,催促道。
张小哥指着已经变成一盘散沙的沙盘地图,低声提醒:“那上面出现了旋涡。”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一大盘散沙的中心位置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旋涡,细沙随着水流全往那里涌。
那个旋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我隐约嗅到了莫名有些熟悉的血腥味。
我问旁边的张小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张小哥眉头紧锁,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遍,“你血的味道,从那个洞里冒出来的。”
我的血流到下面那个洞里了?
“要不要下去看看?”我问他。
他盯着那个已经有八仙桌那么大的洞口,并没有回应我。
我就不会像他那么多虑,直接踏上那一大盘散沙。
张小哥想把我拉回去,我直接把半个小罗盘塞到他的手里,“我下去看看,你随意。”
这是一个垂直的洞,洞壁好似被特意打磨抛光过的顶级红宝石,冰冷又光滑,摸起来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前脚落地,张小哥后脚就到了,他手里还提着那盏小灯。
下面是一间房大小的空腔,它像在一整块巨大到难以想象的红宝石内部掏出的空间,除了向上的那个洞,还有一条向前的洞。
这条路蜿蜒曲折,但没有岔口,两米高一米宽的山洞,走起来虽然脚下有些滑,但比在狭窄的通道里匍匐着爬轻松多了。
爬上爬下、左拐右转,我也不知道是我伤重的原因,还是这里空气不流通的原因,又或者单纯是路径太绕,反正走久了我开始头晕。
就在我快撑不住要吐出来之前,我的前面终于没路了。我盯着一步外的红宝石墙半分钟之久,然后我转头就准备走。
张小哥拉住了我,他指着那面墙小声对我说:“这上面似乎有很多划痕。”
原本光滑细腻的墙上确实有很多不是很明显的划痕,但这些划痕真的只是普通的划痕,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但这条地道不会只是一条断头路,通往其他空间的门肯定不会在我们来的路上,因为那样做完全没意义。
然后我做了一件也没什么意义的事,我抬手在墙上敲了敲,还不忘再来一句:“我来了,开门。”
张小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又露出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表情。
我朝他嘿嘿笑了两声,笑完之后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器,贴着墙仔细找,很快就找到能插进药器的暗洞。
这样的暗洞很多,但正确的选择是固定的,为了安全起见,我选择用魔星的星图腾做试探。
在猜谜这种事情上,我的运气总是很好,十八个药器就位,原本坚硬的红宝石墙开始变软,没过多久它就化成了一滩血红色的果冻。
我上手摸了摸,表面的皮膜很柔韧,手感跟大多数的库鲁巴其很像。再按一按,感觉很像注了水的水床。用脚踩踩,承重力也很不错。
“你也踩一脚试试,”我为了避免张小哥以为我在瞎闹,我特意给他解释:“如果它不攻击你,咱俩就一起过去。”
张小哥配合的试了试,那滩库鲁巴其很安静的没有什么反应,它应该是用这种方式回应我们,它不介意我们在它身上踩来踩去。
“你扶着点儿我,”我把胳膊递到张小哥手边,“别踩那些药器,踩进去了不好往外挖。”
我们两个踩过库鲁巴其后又走了百十米,面前又没路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头顶上还有洞,虽然不太好爬,万幸我们带了救援索。
直上直下的洞道有五十米,上去之后再直着往前走三十米,尽头是一条直上直下的百米洞道,终于落地后还得再往前爬二十来米。
好后悔呀,我为什么要进来呀!
心里再不情愿,我还是咬牙坚持往前爬。自己选的路,爬也要爬完!
还好,爬完这一段,这条路真的到头了,不是又有了墙,是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地洞里。
这个地洞的大半洞壁被血红的晶石覆盖,洞底有到脚踝的活水,水里还有近乎透明的小鱼。
我们出来的洞道对面与水面相接的地方有一片没有被晶石覆盖的区域,那里有一个一米高半米宽的洞口。
“你带信号弹了吗?”张小哥问我。
我很遗憾的摇头,“我怕那东西不安全。”
血的教训告诉我,在这种返璞归真的地方,用返璞归真的方法反而更安全。
“如果你确定这里的血腥味是我血的味道,我倒是有个办法短暂的看一眼这里的大概情况。”
我拿出一个小药器,询问他要不要试一试,等他点头后我才从里面取出一根银白色的细针。
将细针折断之后扔进水里,柔和的白光随着水波荡漾开,碰到石壁就停止了蔓延,碰到血红色的晶石则持续延伸。
我的视线追着柔光不断向上,它好像不知尽头是何处,越来越远。
“这里怎么会有巫蛊族的圣女像?”
【王胖子:小哥怎么还不出来?天真,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吴邪:我年纪轻轻又没有老年痴呆,我怎么可能会记错日子!
王胖子:那他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他早就出来了?
吴邪:他出来了为什么不来找咱们?
王胖子:会不会是被尚云阁的那位白爷绑架了?你别忘了,老白可是命丧小哥之手。
吴邪:他要是想报复早就报复了,何必要等十来年,他脑子有病吗?
王胖子:这还真说不准,自从老白走后,我觉得尚云阁的那些人越来越不正常了。
吴邪:那你就少在他们面前蹦跶,别让他们想起来还有咱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