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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都是我一个人。”停停顿顿的说完，他没有再说别的。
随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邬州轻轻靠了靠她的后背：“后面暗，你转过来。”
“嗯。”林清宴借着邬州的力，慢慢转过身子，刚坐定一会头却不小心歪在他颈窝。
刚准备歉意的抬头，林清宴只觉得那股血腥味越发重，眼神顺着对方的下颌线看过去。
果不其然脸上又多了几处擦伤，伤口还没有愈合，正一点点往外渗着血。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干瘪瘪的告诉对方脸上有伤，问他疼不疼也很奇怪。最后也只是在邬州准备起身的时候让他别动。
“…”邬州欲言又止，只是转过头没说一句话。
外面的门被推开，带着郊外的晚风进来，显得灯光也更落魄。
仓库外好像多了好些人，一阵声响后也安静下来。林清宴隐隐约约听见了先前那个男人的挣扎声，接着咚一声后就是拖拽声。
邬州毫不费力的反着手替林清宴解开手腕上的绳结，“来帮我解一下。”
揉了揉关节，林清宴低头认真摸索着绳结时看见了对方手心的伤口。形状像是被石子不断磨出来的，甚至还有些小沙石在伤口里。
她有些不自然收回视线，在邬州还未开口前就已经解开绳结。
“外面是你哥来了么。”林清宴站起身后看着邬州的背影，打量他身上其它地方的伤。
邬州没说话，拿了角落里的几颗夜明珠塞到林清宴手里。“送你的，当，赔礼。”
赔礼两个字，沉默好久才说出口，邬州眼神瞥向别处等着她的回应。
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邬州脸上的擦伤总是不断，现在没有往常的张牙舞爪，像是受伤犯错的狼崽在送上打猎一天的食物。
“小州…”邬其拎着棍子进来，关切的语气在看见了仓库里的林清宴后冷淡下来。
拎着棍子就要过来，“里面还有一个？”
“她是我同学。”邬州接过铁棍往一旁的木材上扔。
邬其闻言顿了顿后，立马歉意的笑着伸手向林清宴打招呼。“你好，我是邬州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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