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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好像是第二次这样在深夜里压马路吧？”
顾一心撩了撩头发，随口问了一句。
“对，第一次是钱多多过生日那晚，李哲还向你表白了。”
顾一心轻嗔一声，小拳拳捶了一下陆向阳的胳膊：
“你这个人好讨厌啊！怎么还提这件事。”
陆向阳淡淡笑着说：
“别不好意思，我倒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有人喜欢你，代表你被人认可。
而且以你的条件，等你进入大学后，必然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
现在提前算是一个演练了，以后可要保护好自己啊！
记住了，防火防盗防师兄！”
顾一心捂嘴笑道：
“说得好像你上过大学似的。”
陆向阳当然没有上过大学，他曾在高考后的第一年就无比想上大学。
那时的他偶尔还能接触到高中同学的信息。
了解到一些关于大学生的消息。
听说那里面曾是象牙塔般的生活。
“陆向阳！”
“干嘛？”
“其实我这次能考这么好，还得多亏了你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忘了，考前你带我去参加老教授告别仪式，还有去游乐场里玩，对我帮助很大，我其实一直心态都不怎么好的，以前一想到高考就要失眠，还掉头发。”
陆向阳闻言，看了一眼她的头发，玩笑道：
“还好吧，挺茂盛的。”
“我说真的啦！”
顾一心走着，脸色都有些凝重起来：
“如果我高考前没有调节好心态，估计今晚该哭的人就是我了，所以我真的很谢谢你。”
陆向阳随口说道：
“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都是你自己努力而来的结果。”
顾一心听了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说道：
“有时我真觉得这高考挺不公平的，它根本就不在意你平时成绩如何，就看你高考这一次。
一旦考好了，你就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可一旦考不好，也根本没有人在意你曾经努力过多少夜晚。
因为所有人都只看最后的成绩，成绩就代表了一切。”
陆向阳发现今晚顾一心的负面情绪挺重的。
这似乎要把积压多年的情绪，都在得知高考分数后这个夜晚，想要全部释放出来。
“陆向阳，你在听我说吗？”
顾一心回头盯着陆向阳，漂亮的脸蛋微微有些泛红。
陆向阳没有回道，而是冒出一句：
“顾一心，你饿了吗？要不我请你去吃夜宵吧？”
“好啊！吃啥？”
“去了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