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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红唇。
萧卓用手点了点姜姒的红唇。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直白，
姜姒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拒绝。
两世为人，她还没为哪个男人如此，她向来喜欢享受，就喜欢被人伺候着，可不喜欢伺候人。
萧卓平日里愿意放纵姜姒，但不代表他这个时候还会让步。
最终还是让他得逞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得到了满足，觉得自己的地位在姜姒这里高过无名，萧卓热情极了。
竟然愿意放低身段，去哄生闷气的姜姒。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一直哄到姜姒愿意理他。
姜姒也从未想过萧卓这样的性子竟然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懊恼的情绪只维持了不到一刻钟，便被萧卓的油嘴滑舌给哄好了。
都不知道萧卓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让姜姒这样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在情海中纵横多年的女人折服。
姜姒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开朗了。
萧卓才在她的耳边呢喃道：“姜姒，我不管以后你身边有多少男人，我要永远排在第一位。若是被我知道在你心里，有哪个男人比我重要，我一定不会让他活着。而你，我是不介意你是个瘸腿的。”
姜姒虽然没有回话，但她心里明白，她和他从逃亡的那一天开始命运就已经绑在一起，他的身份位置，就注定萧卓这个男人，是她无法割舍的合作伙伴，没有哪个男人能比他更重要。
这次来到平原郡是有目的的。
平原郡牛羊马多，牛马也多，其中最着名的就是文昌阁。
名声很大，名字很文雅，但其实是个青楼。
楼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
能在里边卖的，可都是一些有文采有相貌的人才。
文昌阁存在的原因就一个，就是抱怨世道不公。
如今的朝政昏暗，科举制度名存实亡。
想要通过科举出仕，贫苦学子根本就没有出路。
出仕之路都被盛京的大家族把控。
已经好多年没有贫苦学子考上了。
很多学子被世道不公打压，寒窗苦读多年一事无成，到头来一无所有，连活命的技能都没有。
于是，有人创立的文昌阁，一个既文雅又下流的地方。
文昌阁对客人的身份不挑，谁都能进。
不过要里边的公子或姑娘伺候，有钱或是有才。
有钱就是花高价，通过里边的管事找到想要的人。
有才就是通过写文章，对对子，玩游戏，只要你能有玩得好，里边的公子姑娘邀请，也能一块共度良宵。
这样一个地方，姜姒好奇死了。
她跟在萧卓身后，仔细打量文昌阁，里边的布置亭台楼阁，花瓶字画，文雅至极，大厅的墙上还摆着好多书本做装饰。
文昌阁并不是像其他青楼一样一层地建，而是像现代的动物园一样，园子里有很多房间，每个房间都贴有公告板，上边会写房间的主人想要玩什么，或是对对子。
只要你能让房间的人满意，你就可以进房间去玩。
“你来过这里？”
姜姒见萧卓路都不看，直奔目的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嗯，十六岁的时候来过。”
十六岁，也就是十年前，正是萧卓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这里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
萧卓见姜姒的脸色变了又变，一掌拍在她脑门上。
“你乱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姜姒是声音越来越低，心虚了。
她确实乱想了。
四人走到最深处，一个僻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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