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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阶形态？咒术难道还能进阶？”
“当然可以，不过只有极少数咒术拥有进阶的资格。”
在咒术庞大的条目分类当中，进阶咒术可谓是微乎其微的存在。
每一个拥有进阶资格的咒术，皆都是价值难以估量的瑰宝，也正是因此，凡是进阶咒术也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限制条件。
正如柳楠家传的钢化咒术，其先决条件便是血脉。
在听到这钢化咒术如此神奇后，陆方宁与王诗雅皆都非常好奇。
“那钢化咒术的进阶形态是什么？”
“这个，这我并不清楚。”
钢化咒术毕竟是柳家家传咒术，韩霄自然不方便打听太多相关细节。
倘若不是他负责教授柳楠，为了教学方便，恐怕柳家老爷子也不会告诉这些事情，所以钢化咒术的进阶形态究竟是什么，他也并不清楚。
“液态钢化。”
柳楠对此并没有隐瞒，直接落落大方地讲道。
钢化咒术的优缺点极为明显，考虑到全身钢化所带来的被动，在家族历代人的努力下，终于研究出钢化咒术的进阶形态，那便是液态钢化。
也正是凭借这一点，柳家才真正奠定了世家的地位。
“液态钢化？难不成是钢水？”
不要说陆方宁了，哪怕韩霄都有些难以想象。
液态钢化，那岂不是丧失了钢铁的强度与硬度，攻击能力与防御能力肯定会大打折扣，所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液化？
而且韩霄曾瞧见过柳家老爷子的战斗，分明没有液化，反倒变得更为坚韧。
“不是你们想象的样子，这，这我也不好跟你们解释。”
“好了，不要瞎打听。”
虽然韩霄心中同样感到好奇，但他毕竟为人师表。
对于柳家家传咒术的事情，柳楠能将进阶形态告诉他们便已经不错了，若再继续打听的话，那着实有些得寸进尺。
韩霄低头瞧了一眼时间，还差三分钟便要下课了。
“剩下一点时间，我们来简单回顾一下，方宁，你来说说我们今天都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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