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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云见自己的行为暴露,彻底放弃了伪装,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往屋里拖。
我的求救声堵在喉咙,变成了无声的呜咽,我试图挣脱,但发软的四肢打在萧景云身上,倒像是撒娇嬉闹,反倒给他助了兴。
在萧景云把我拽进屋内的一刻,我的手紧紧地抓住门框,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紧不松手。
萧景云拽了几次我的胳膊,在拽不动的情况下开始出言威胁:“林音,两个亿的贷款不想要了?想要你就乖乖配合,只要把我哄高兴了,别说借贷,就是白送你,也不是不可能。”
药效的作用,令我忍不住地想贴近男人,但理智令我用后脑勺狠狠地撞向他的脸。
“艹!把老子的鼻子都撞出血了!”萧景云骂骂咧咧,拖拽我的动作越发粗暴,“林音,别给脸不要脸,你当真以为你还是谁都惦记的天仙啊!说白了,你不过是个被男人睡旧了的弃妇,若不是我心有不甘,想弥补一下七年前的遗憾,你以为我稀罕碰你,等着老子睡的女人,可是队伍都排起了长队的。”
萧景云说着松开捂在我嘴上的手,试图扎住我的腰把我抱进去,我趁势低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景云吃痛甩了我一巴掌:“臭女表子!别给脸不要脸!”
“萧景云,你现在不放我走,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自保的话语,在出口的瞬间,变成了软绵绵的棉花,没起到威慑效果,反而把萧景云逗笑了。
下一秒,萧景云用虎口捏住我的下巴:“你在威胁我,可你威胁我的资本是什么?是靠着你在燕京勉强站稳脚跟的现任老公沈涛,还是放话让银行封杀你的前任男友何允安?”
萧景云用大拇指,摩梭着我的下巴:“林音,你会找上我,说明你的公司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你是聪明人,是做我的情人,让我助你渡过难关,还是得罪我后,去求情于更多的男人,你可以自己选。提醒你一句,整个燕京除了我,可没人比我大方,更没人敢与何允安叫板。”
说实话,在某个瞬间,萧景云的话令我有片刻的迟疑。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他几乎是我唯一可求助的希望。
若是得罪了他,浩宇很可能真的因资金链断裂而回天乏术,毁于一旦。
在救公司和牺牲自己之间,大概很多人都会选择前者。
可以把后者当作一场噩梦,梦醒后就全部忘了,作为已婚妇女,也不必有那么强的道德感。
但我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妥协。
若是如萧景云所愿,即便他真的帮我贷款两个亿,那无疑是从龙潭跳进了虎穴,他不仅不会放过我,还会变本加厉的以两个亿要挟我顺从乃至屈服于他,到时我夹杂在三个男人中间,处境可谓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撇去人格尊严和底线不谈,我肚子里还有着刚保过胎的宝贝,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我知道萧景云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小人,他现在耀武扬威势在必得,不过是知道我毫无依靠,能任他宰割,那我就反其道而行,将他一军。
“萧景云,”我稳了稳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你知道何允安在弄我,却不知道他弄我的原因吧。其实很简单,他和你一样想和我再续前缘,我拒绝后才恼羞成怒,想用让银行断供的方式逼我低头。他比你帅比你有钱,我和他又有感情基础,他肯定是我的优先选择项。你今晚但凡碰我一下,我敢保证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萧景云显然有些信了,却故作耀武扬威的掩饰他的底气不足:“你少诓我了,何家已经给何允安挑选好了结婚对象,女方的软硬件都不输你,他怎么可能出你这株脏了的回头草。”
“当然是因为爱啊,他当初有多爱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是他的初恋,男人对初恋可是有些难以割舍的情节。”
我见萧景云有所迟疑,又说:“你若不信,我现在可以给何允安打电话。虽然你俩不和,但你家有项目在与何家合作,你也不想因为我这个脏了的女人,而拉着家族企业陪葬吧。”
萧景云显然被我这番话威慑道,到底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林音,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药性越来越强,我双手颤抖地接过手机,凭着记忆拨出何允安的号码。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脏紧绷得像随时会爆炸一样,如果我记错号码,或者何允安换了新号,被萧景云识破谎言,我今天的下场只会更凶多吉少。
十多秒后,电话被接通,对方却不说话,话筒里是一阵落针可闻的寂静。
萧景云用嘴型提醒我别耍花招,我受够了这种无尽的折磨,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逼着自己开口:“何允安,我接受你开出的条件,你可以放过浩宇,让银行把浩宇拉出黑名单吗?”
对方依然不说话,在我担心对方会说我打错了的时候,总算有声音传过来:“所有条件,你都接受?”
听到何允安的声音,我知道自己有救了,整个人也兴奋起来:“是,我都接受。不过我现在不太舒服,你能过来接我吗?”
“地址。”
我刚说完,就有人来敲门。
萧景云知道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整个人羞恼成怒的去开门,刚想冲外面的人发火,就被人冲着鼻梁打了一拳,刚被我用后脑勺撞击才止住的鼻血,再度喷涌而出。
“我艹……”萧景云刚开口,嘴角又被人凑了一拳,我的视线依旧模糊,不过比一开始的时候好转一些,我看着来人的模样,和何允安有那么一些像。
刚这样想着,门外的男人就说:“萧景云,你真是狗性难移,七年前抢她也就算了,七年后竟然还敢惦记她,看来这次得让你长长记性了。”
是何允安!
他竟然就在酒店!
我兴奋于得救,完全没考虑到这种巧合成立的概率性。
我下意识的往何允安身上靠,毕竟他再卑劣,也不会恶心到对女人用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