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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对方的视线就在他身上打量，像是在挑选什么商品，让人不适。
杜飞衡拉着他在那几人对面坐下，转头跟个子最高的那个介绍，“杜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林陌，林陌，这位是杜老板。”
林陌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对方依旧直直盯着他，半晌，吐出一句，“不错，是个好苗子。”
杜飞衡一脸自豪，“看吧，我就说吧，林陌他绝对比你手下那些人好看多了！”
林陌有些搞不清面前的情况，侧头低声在杜飞衡耳边问，“这是怎么回事？”
“甭管怎么回事，一会儿听我我的就对了！”
杜浙面无表情，“你能喝酒吗？”
林陌摇摇头。
“那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林陌还是摇摇头。
这时杜飞衡急了，忙帮林陌道，“杜哥，林陌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干净！而且他小时候还学过戏曲，那气质肯定超过大多数人。”
杜浙倒也不问了，就光凭林陌那张脸，哪怕毫无经验，也值得人花大价值栽培。
他直接叫旁人拿来合同，递给林陌。
林陌拿起看了看，越往下，脸色越不好。
杜飞衡说的差事，竟然是叫他来酒吧当陪酒服务生，而且没有工资，只有提成，还要一次性签够五年。
林陌放下合同，压根就不准备往下看了，“不好意思，我没想过是这种差事。”
杜飞衡听后眉毛一扬，拍拍林陌的肩，“不是你说缺钱吗，这里提成贼高，只要你做得好，一个月几十万都有可能！”
林陌压下胸口那一堵气，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昔日好友，“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林陌！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少爷呢。”
“那你也不必用这种事侮辱我。”
“侮辱你？林陌，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这是在帮你，怎么就成侮辱你了！而且陪酒怎么了，这里的人最多摸你几下，而且要是真有富婆看上你，你巴结几下，这钱不也来得更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