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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咱就以后，好吧。以后都不让大哥受伤了。”
她沉思一会，又蘸了酒写到：“元家人铁了心要褚安偿命，狱中之人便误认为褚安命不久矣，故而也不再费力对他用刑。”
写完最后一个字，应宝音骤然浑身失力，手脚发抖，气虚冒汗，她连忙撑在小桌上。
我去，这件事耗费我这么多精力吗？
难道元家本来是准备在狱中好好折磨褚安的？
褚泽完全没有关注应宝音惨白如纸的脸色和满头的冷汗，只是又一字一字将桌上的字读了一遍。
然后满脸乖乖的甜笑：“哥哥不会受伤啦，太好啦。这样小五就放心啦。”
你的心是放下了，我的心可是快跳出来了。
应宝音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她费力地哄褚泽：“既然哥哥没事，那咱们快回去睡觉吧。睡醒了明天就可以去看哥哥啦对不对。”
“嗯。”褚泽重重的地点头。
两个人，一个人醉酒一个人无力，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摔回床上。
应宝音踢掉鞋子爬上床，用发颤的胳膊费力地抱起一个枕头压住跳得疯狂的胸口，往床角一歪，不动了。
褚泽也规规矩矩地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拉起小被子盖好自己，闭眼睡了起来。
不过几息，他又诈尸般地坐了起来。
“这个姐姐睡觉怎么不脱衣服呢？这样不舒服呀。”
想到刚才这个姐姐还保护了自己的大哥，此刻灵魂只有六岁的褚泽觉得自己需要帮帮她。
他伸手轻轻抓住宝音外面的长褙子，想要帮她脱下。
拽了又拽，应宝音皱巴着一张脸抬起头来，哑着嗓子费力地问：“……你干嘛呀？”
“小五帮你脱衣服。”
“……不用。”
“那小五去帮你倒杯水。”
“等等……”应宝音抓住他的袖口，从沉甸甸的脑子中强抓出一线清明用来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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