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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刚刚蒙蒙亮,四合院的大门刚刚开。贾东旭扛着一个大包裹出门了。到了胡同口的早餐摊前,贾东旭买了一碗豆花和两个油条坐在边上吃了起来。吃完早点,贾东旭又买了十个猪肉大葱馅的包子,然后向公安所走去。
等贾东旭到公安所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公安所的大院里等着了。贾东旭一看,都是周围胡同的人。有几个人还相互认识。听他们交谈的内容,都是打架斗殴和偷东西被抓的。七点钟刚到,一辆卡车在公安所的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两个公安。一个公安打开了文件夹按照里面的名单开始点名。很快就轮到了贾东旭。贾东旭签到后,上了卡车。
十多分钟后,卡车开了。现在路上行人不多,但是卡车的车速也快不起来。半个多小时后,卡车到了地方。等卡车停稳后,贾东旭就听到催促声响了起来:“下车!下车!都快点下车!”
贾东旭跟在人后面下了车。没过多久,两个公安从办公楼里出来了。按照名册上的名字让贾东旭等人排好队,然后由一个公安带队,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平房里。这间平房看上去有轧钢厂一个普通厂房那么大,里面被隔成了一个个小间。
贾东旭走进了一间小间,里面有一扇窗,不过窗上装着铁栅栏。除此之外就是一张长桌两张长凳。贾东旭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门开了。贾张氏被带了进来。
“妈!”贾东旭看到贾张氏立刻站了起来。贾张氏急忙跑到了贾东旭的面前,说道:“儿子!你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是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待!”
贾东旭招呼贾张氏坐下,说道:“妈!事已经成定局了。你就认命吧!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胡同口的刘二蛋就抢了两个馒头,被判了死罪。”说着贾东旭从怀里拿出了纸包,说道:“娘,这是我给你买的猪肉大葱馅的包子,你快吃!”
“诶!”早就已经饿急的贾张氏闻到肉包子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一手抓了一个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贾张氏的战斗力还真强。十个肉包子,短短地几分钟,全部被贾张氏吃了下去。等贾张氏吃完,贾东旭说道:“妈,明儿你就要被送到农场去了。我给你拿了一些衣服和铺盖。你一定要记住保重身体。里面不比外面,你可要多加小心。有机会我一定去看你。”
贾张氏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东旭啊!妈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你一定要小心易中海。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贾东旭苦笑了一声,说道:“妈,我知道了。”
贾张氏把手伸进了衣服内侧,用力一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布包,交给了贾东旭,说道:“这些钱你帮我收着。这里面可都是我的棺材本。等我回来了,你必须还给我。”
贾东旭急忙应承道:“妈!你放心吧!等你回来了,我一定把这些钱还给你。”
贾张氏默默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本来明年打算给你说媳妇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你自己找媳妇的时候长个心眼。不要光看外表,要找那种好生养,踏实过日子。最好是城里有工作的。”
“我知道了!”贾东旭现在不管贾张氏说什么,他都应下来。自己家的事情自己知道。本来贾张氏在南锣鼓巷这一片的名声就不好。再加上现在又坐牢了。贾东旭想要找到城里的女人当媳妇,恐怕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接着贾东旭和贾张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敲门声响了起来。站在边上看管的公安走到了桌子边,拿起了贾东旭给贾张氏的东西开始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公安对贾张氏说道:“拿上东西,跟我走吧!”
“东旭!”贾张氏一把抱住了贾东旭,就是不松手。负责看管的公安,早就对贾张氏这种人见怪不怪了。负责看管的公安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了一个公安,两人一起合力,把贾张氏从贾东旭的身上拽了下来,拖了出去。
听着贾张氏凄惨的叫喊声,贾东旭苦笑了一声,嘀咕道:“妈!希望你这次能够受到教训,好好在里面改造!”
中午十一点钟多一点,贾东旭一行人被送回了公安所。贾东旭见时间不早了,也没有心思去厂里,就找了一家小饭馆,随便对付了一顿午饭,然后回了四合院。
“东旭啊!你回来啦?!你妈怎么样?!”正在跟阎埠贵媳妇闲聊的赵大莲看到贾东旭回来了,立刻打起了招呼。
贾东旭回答道:“我妈还行。在那边总不能跟家里比。”
杨瑞华接着说道:“东旭啊!你妈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能行吗?!实在不行,你每个月给我们家一些钱,来我家吃饭吧!人多,也热闹。”
“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说罢贾东旭不想跟他们多纠缠,直接向中院走去。
看着贾东旭的背影,赵大莲说道:“老阎家的。虽然易中海跟贾东旭断了师徒关系,但是他们两家走的还是比较近的。贾东旭去易中海家吃饭,也比去你们家强。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杨瑞华说道:“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邻居。”
“你说的也是!”赵大莲附和了一声,立刻岔开了话题。
进了门,贾东旭把自己丢到了炕上。在炕上躺了一会儿,贾东旭想起了贾张氏交给他的布包。贾东旭立刻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布袋,打开从里面拿出钱数了一遍。布袋里也就二百块钱。贾东旭一琢磨,觉得这不是家里的全部家底。贾东旭回忆了一下,贾张氏以往的习惯。不经意间,贾东旭扭头看到了自己老爹的遗像。贾东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贾东旭立刻下了炕,跑到了遗像前,打量了一下遗像,把遗像拿了下来,打开相框,看到照片和木板之间夹满了钱。贾东旭不自觉的吐了口气,嘀咕道:“还真能藏?!”接着贾东旭推开了放照片的柜子,看到后面有两块墙砖是活络的。贾东旭抽出墙砖,一个木盒进入了贾东旭的眼里。贾东旭拿出木盒,打开看到里面除了钱以外,还有一个大金戒指和十几块银元。
贾东旭把钱集中到一起,仔细的数了一遍。贾东旭怎么也没有想到,家里居然有七百多块钱现金。贾东旭把七百块整数放进了装着金戒指和银元的盒子。再把盒子放回了柜子后面的墙里面,然后把砖和柜子复位后,再把老贾的照片放回了原位。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贾东旭重新躺回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