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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时间来到了1950年春节,自从媳妇跑了之后,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每天一副闷闷不乐,别人欠他钱的表情。周围的同事看到易中海这副样子,也都不愿意跟他多啰嗦。除了贾东旭,偶尔还跟易中海说几句。
“咚!咚!咚!”年三十晚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易中海家的门被敲响了。有些迷迷糊糊的易中海听到敲门声,叫道:“进来吧!门没锁!”
贾东旭推门走进了易中海的家,说道:“师父,我来陪你过年了。”
“东旭来啦?!坐吧!”易中海招呼贾东旭坐下后,从边上拿了一个杯子放到了贾东旭的面前。贾东旭把手里的酒瓶和饭盒放到了桌上,拿起了易中海面前的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拿起酒杯,说道:“师父,我敬你一杯!”
易中海拿起酒杯跟贾东旭碰了一下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贾东旭陪了一杯,接着拿起了酒瓶,帮易中海满上酒,自己也再倒了一杯,说道:“师父,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咱们好端端的家,就这么散了。”
易中海瞟了贾东旭一眼,说道:“怎么?!你心里不甘心?!”
“不甘心有什么办法?!”贾东旭回了一句,接着说道:“前些天,我去农场看了我妈。也就个把月。我妈瘦了一大圈。我真搞不明白。何大清他媳妇跟我们在一个院里住了那么久。大家也都知根知底。我妈不是就贪一些小便宜嘛?!教育几句也就完了。还上纲上线,把她弄进去。”
易中海听着贾东旭的牢骚话,喝着酒,好像在想什么。过了大约五六分钟,易中海开口问道:“东旭,你说咱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走背运的?!”
贾东旭回过神,想了想,说道:“好像自从何大清一家搬走开始。咱们两家的运气就没好过。不对?!应该是三家。最先倒霉的是后院老太太。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说着贾东旭反应过来了,问道:“师父,你的意思是何大清家在搞鬼?!”
易中海说道:“他们家搞不搞鬼我不知道。再说了现在也不兴说这个。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以后咱们跟何大清家尽量少些瓜葛。”
“诶!”贾东旭应了一声,问道:“师父,你就打算后半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随缘吧!走一步看一步。”接着话锋一转,说道:“你的年龄也到了结婚的岁数。你妈不在身边,你自己可要抓抓紧啊!”
贾东旭说道:“我打算过完年就去找媒婆。”
易中海接着提醒道:“你家的名声被你妈毁得差不多了。你在城里找媳妇恐怕不太容易。”
“谁说不是呢?!我妈不光在这一片名声不太好。就连在老家的名声也不太好。”说罢贾东旭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等媒婆那边的消息再说吧!”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能生,易中海很想替贾东旭找媳妇的机会,来一个借腹生子,然后把怀孕的女人推给贾东旭。但是现在知道自己不行,易中海也就熄了这个念头。不过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可是青楼暗门子的常客。后来病了,再加上结婚了。易中海才有所收敛。如今媳妇跑了,易中海的心又开始活络了。易中海打量着贾东旭,心里暗道:“我教你技术。让你媳妇伺候我也是应该的。”
贾东旭不知道易中海心里想什么,以为易中海在关心他,不停的向易中海劝酒。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48号院,何家。
何雨水在院子里放了一串小炮,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厨房。看着在灶台边忙碌的何大清,问道:“爹,今儿晚上你做什么好菜给雨水吃啊?!”
何大清回答道:“今儿爹做的都是雨水爱吃的。”接着问道:“你哥在干嘛呢?!”
“我哥在房里看书呢!我去叫他!”说罢何雨水就要往外跑。
“不用去叫了!我来了!”说着何雨柱把装满零食的盒子交给了何雨水,说道:“娘在屋里一个人寂寞,你去陪陪她。”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按着盒子离开了。
何大清看了何雨柱一眼,打趣道:“何大少爷,怎么想到来厨房啦?!”
何雨柱熟练的戴上了围兜和袖套,说道:“爹,你这就不懂了吧?!我是给你一个展现的机会。平时都是我做饭,我娘和雨水都吃厌了。今儿过年,你这个大厨总该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了吧?!”
“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能说会道啦?!”何大清回了一句,说道:“你也别闲着了,把火锅的炉子收拾了吧!”
“诶!”何雨柱应了一声,走到了柜子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他从鬼市淘来的铜锅,开始忙活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何雨柱开始往客厅里端菜了。一直忙活到快要八点钟。菜都上齐了。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吕冰雪说道:“大清哥,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何大清回了一句,夹了一个大虾放进了何雨水的碗里,说道:“都别看着了!动筷子吧!”接着何大清拿起了酒瓶,说道:“柱子,你现在上班了,也算是大人了。能喝酒了!今儿陪你爹我喝一杯怎么样?!”
“好!”何雨柱爽快的应了一声,拿起了放在边上的酒瓶,先给何大清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吕冰雪叮嘱道:“大清哥,酒可以喝!但是不能贪杯。我现在可弄不动你。”
何大清笑着说道:“媳妇,你放心吧!我今天保证不喝醉!”
何雨水问道:“爹,酒好喝吗?!”
何大清回答道:“酒辣辣的,小孩不能喝。你哥刚刚给你熬了桂花山楂糖水。让你哥给你倒糖水去。”
“好!”何雨水应了一声,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笑着说道:“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说罢何雨柱拿起了边上在热水里温着的水壶,给何雨水和吕冰雪都倒了一碗糖水。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何雨水见何雨柱吃的差不多了,拉着何雨柱去了院子。让何雨柱陪她放烟花。客厅里就剩下了何大清夫妻俩。吕冰雪看着在院子里玩耍的何雨柱和何雨水,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问道:“大清哥,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生了。你给咱们的孩子名字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