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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freestyle！”
“面试时也没说要solo。”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呀，一会儿怎么表演。
“……”
骤然听到要现场表演，休息区不少应征者慌了，但也有人从头到尾都一脸淡漠。
沉霜在观察室内冷静地看着众人的表现，凉凉开口道：“看吧，有实力和没实力，已经很明显摆在眼前。”
“我们把收到的作品，都做过人声和伴奏分离，没想到……”
“这不奇怪……”沉霜瞟一眼准备面试的应征者道：“通常一个作品的时长都在五分钟左右，但是制作这个作品的时间却没有时限。”
林漫马上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有实力的人作品出来后，一遍两遍就能完成演绎，没有实力花更多的时间，不遗余力地抠也能抠出一个优秀的作品。
面试厅那边音响设备、乐器很快便搬过来，沉霜便宣布面试开始，却迟迟没有人敢上场，毕竟无论优秀、不优秀的人第一个出场表演，都多少会觉得吃亏。
“这次招艺人有人数限制吗？”
沉霜漠然问，她不太喜欢有实力的艺人玩低调。
艺人应该抓紧任何机会表现自己，用最短的赶时间让人认识并记住自己。
“没有。”
林漫说完，马上明白她的意思。
拉过耳麦对负责面试的人道：“告诉他们只要足够优秀，无论什么时候表演，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负责面试的专业人士收到指示，把他的的话润色一番，委婉地表达了他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表演的顺序，不会影响他们挑选人才的标准。
“我第一个来表演……”
林漫的话一落马上有人站出来，是一个目光里透着不羁，脖子上戴着大金链的年轻小伙。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领他去面试大厅，小伙子朝面试官鞠躬道：“面试官们好，我叫赵开，我来给大家开个头，给大家表演我自己写的说唱。”
主面试官示意他可以开始……
赵开阳深呼吸一下，开头一阵炫技的b–box，然后开始说唱。
沉霜边听边皱眉头，她承认赵开阳的唱功，创作的歌词受大环境的影响，出现不少粗俗甚至下流的用词。
明明龙国已经有了那么多优秀的作品，为什么还有那么说唱歌手只能满嘴脏话，沉霜拉过耳麦道：“形象不错，说唱的能力还不错，问他是不会创作不带脏话的作品，还是不愿意创作。”
三名面试听完沉霜的话怔了怔，虽然不明白小老板的意思，主面试官沉默一下开口：“你的外形条件不错，说唱能力也不俗，但我们有一疑问，你是不会创作不逞脏话的作品，还是不愿意创作。”
“这个很重要吗？”赵开阳不太乐意地反问。
“当然重要。”主面试官神情淡然道：“我们培养你是为了推向大舞台，但你的作品没办法过审啊。”
“现在广电总局对文娱作品的审核非常严格，一首满是脏话、粗俗语言的说唱作品，必定不能出现在大舞台上，我们培养你就毫意义。”主面试官很快说阐明理由。
“你们……”赵开阳怔了怔：“难道不为艺人买作品吗？”
“作品是可以购买，但是我们得了解你的态度。”主面试官继续道：“但是我们得了解的你态度。”
“现在说说，你是不会还是不能。”主面试官面无表情问，同时微微低头看对方的履历，看到学历及毕业院样一栏时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却没有擅自点评。
“请问一下我的态度，跟我应征星光有什么关系吗？”赵开场满不在乎地问。
“星光娱乐对艺人的第一个要求是爱国，不爱国的艺人再优秀我们也不要……”主面试官神情凝重道：“第二个要求是三观要正，三观不正的艺人也不要，所以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能。”
“我觉得这并不矛盾……”
“好了，你的面试结束，回去等通知吧。”
主面试官打断赵开阳的话，赵开阳当场爆了一句粗口，悻悻离开面试大厅。
接下来面试井然有序地进行，第一个面试的赵开阳不看作品唱功还不错，第二个面试的人让沉霜当黑脸，才唱到一半就让前面按铃打断。
果然大部分是录音歌手，一唱现场全都露馅。
抢拍、气息不稳都是小事，一首歌唱得完全不在调上才是折磨。
林漫这边脸都黑了，悄悄觑一眼沉霜，刹时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她居然还能静下心研究新产品。
沉霜双手在屏幕上熟练操作，各种精密线路图在屏幕上飞快闪现，看起来很牛x，他一个工商管理出来的高材生完全看不懂。
沉霜没有理会林漫的注视，与其听那些刺眼的声音，不如埋头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
忽然一个干净空灵的声音传来，沉霜终于从屏幕中抬起头，只见一个其貌不扬、个子不高的女孩在演唱，尽管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原声态的演唱让歌曲显得神圣、致远。
林漫马上翻出女孩的履历表，小声道：“周晓舟，原籍黔省，少数民族，是枫城师大大一学生。”
沉霜接过履历扫一眼，又看看正在认真演唱的小姑娘，沉吟一下拉耳麦：“演唱完问问她会不会唱流行歌曲，会的话让她清唱一小段。”
“周晓舟声音干净空灵，唱功也不错，为什么不要她清唱。”
“除了基本功还得考虑市场需求……”沉霜想一下道：“不过一会儿表现不好，还是可签约。”
林漫啊一声不解看着沉霜……
沉霜想一下道：“这样的嗓音还是有挺多受众，但是有这样嗓音唱功，如果能演唱更加多类型的歌曲，也更有利于她的发展。”
“但她的长相普通，个子也不高……”
“是普通但不难看，她是歌手又不是演员，找造型团队包装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沉霜说完又低头忙手上的事情，直到周晓舟清唱出来，才惊讶地抬起头：“她怎么唱这首歌，这首歌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