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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意思路清晰,言之凿凿。
江如海的脸色骤变:“不孝女,你瞎说什么呢?”
江颂年也是恨的牙齿直痒:“江流意,你果真是蛇蝎心肠,竟然能够如此颠倒是非,不分黑白,实在是可恶!”
“真是可笑啊!”即便是江家父子口不择言的推卸责任,将所有的错处全都一股脑的推到了江流意的身上。
但萧昱也看得出来,这江家父子欺负人,江流意才是委屈的那个。
“这倒是稀罕事啊!”萧昱勾着唇角看向身侧的叶瑾:“我自认游历颇多,见识也不算少,可却从未听闻,却有人家拿着已死的主母嫁妆过活,不仅如此,还这般欺凌人家留在这世上的女儿,真是又当又立,可恶至极啊!”
他说着,又笑道:“我倒是记得,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所迎娶的皇妃,正是富可敌国的丞相之女,当初代入王府的嫁妆,更是绵延百里,前段日子,国库亏空,陛下要求各位皇子拿出金银补贴,二皇子本就纨绔,手中定位积攒钱财,即便如此,也不敢动用正妃的嫁妆啊!”
叶瑾也表示赞同:“想当年,姑母嫁来这江家,家中生怕姑母受屈,给的嫁妆,可谓是十里红妆,那些不仅够姑母一生无忧无虑,更是能帮衬着江家坐拥首富之名。”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江流意。
“姑母去世时,既然曾将这一切都留给了流意,那就说明,这是姑母的本意,嫁妆,就该是流意的!”
“更何况,我倒是从未听说过,占用嫁妆,还如此大言不惭,言语之中皆是羞辱,这般肆无忌惮,阳奉阴违,姑父,可能给侄子一个解释啊?”
两人一唱一和,言语之中皆是羞辱。
父子两人尴尬至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尤其是那江如海,脸色更是难看。
要知道,当初迎娶叶家女,就是看上了其嫁妆丰厚。
嫁进来后,江如海就已经用了不少,总之花言巧语,各种哄骗。
后来病亡后,江如海更是肆无忌惮了!
而那时的江流意,不过是小小孩童,再加上心中,对待亲情的渴望和顾及,所以即便后来知晓江家用的一直是母亲的嫁妆,却也从未言语。
如今动用手段拿回一切,江如海若是闷声不吭,此事到也就罢了。
谁知道他们竟然真的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找到了江流意头上不说,还想要硬抢!
这一点确实是江流意未曾想到的,若是叶瑾和萧昱,两人来的不够及时。
恐怕这会儿那些东西早就被江如海翻找了去,母亲留下的一切,自己也是,终究未能守住!
“姑父,不如您给侄子一个说法?”
眼看着那江如海不说话,叶瑾再次催促,这一次,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变得更加凌厉。
江如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江颂年也有点不知所措。
这嫁妆,当初是叶家所给,若是旁人疑问,倒是无所畏惧。
可这叶家人,已经找上门来,若没有个合理的解释,怕是无法开脱。
父子两个一时间慌乱无比,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面面相觑。
叶瑾施加压力,面色越发冷淡,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几丝不屑。
用人家嫁妆的时候,这般无所顾忌,如今要他们一个解释,便是连一句话说不出来了,真是可笑。
江流意见状,也趁机开始哭诉。
“表哥有所不知,当年母亲嫁入江家,所带的嫁妆十里红妆,如今,怕是连一半都剩不下了!”
看着江流意的人早已松开,此刻的江流意,看着父子俩的眼神,都变了颜色。
原本,江流意并不想多说,只是不曾想,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这父子两个还在狡辩!实在是可恶至极!
江流意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叶瑾走去。
“母亲带来的现银,大多都已经被江家所挥霍,至于田庄店铺等,在母亲死后,便由父亲的人一直管理,多年来入不敷出,已经濒临倒闭。”
“其中,酒肆,饭庄等,江家人所欠下的债条,每月可抵一半的收入。”
“江家人所用花销,也全部出入其中。”
这些事儿,江流意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去说罢了。
在江流意看来,好歹都是一家人,只能穿两条裤子?
以往,念着那点儿,或许早就没多少的亲情,江流意从不计较。
可如今,却时过境迁。
这番话一出,江如海的脸色骤变,随即便指着江流意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在这胡说什么呢?”
只见江如海被气的胸膛上下起伏:“你母亲的那些嫁妆为什么会少了一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小贱人,偷偷挥霍,如今却栽赃在了江家的头上?”
江如海说着,我看向一旁的江颂年:“你们兄妹两个,都是你母亲亲生,瑾侄,你不要听这丫头胡说,为何不听听你表弟的辩白?”
那江颂年明白江如海的意思后,便立刻开口:“表哥,当初母亲离世,将手中所有的嫁妆全都给了她,可她不懂经营,导致数家店铺倒闭,至于手头的那些现银,更是不知被她挥霍无度到了哪里去,却在这血口喷人,责怪到了自家头上!这样不要脸的冷血丫头,实在是可恶!”
江如海能说出这番话,江流意早就心知肚明。
可江流意怎么也没想到,江颂年如今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尤为记得母亲刚离世时,江颂年抱着江流意说:“别怕,就算母亲走了,以后还有哥哥,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
如今想想,这句话还在耳旁萦绕,像是昨日之语。
可实际上,江颂年只是说到却未做到。
母亲死后没有多久,江如海便迎娶了周氏。
那时的江颂年,曾和江流意一块躲到喜堂的后面,看着父亲与旁的女人恩爱和鸣。
江流意哭的梨花带雨,还记得,江颂年当时说:“就算父亲迎娶了别的女子,不在与咱们亲近,你还有兄长,咱们永远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