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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年从阴影处走出,带着一身寒气。
岑笑棠蓦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朝着他看过去,脑子里一根弦绷紧:“商总?”
商君年走过来,环视四周:“家里?”
岑笑棠心都咯噔了一下:“……”
商君年步步紧逼:“画廊?”
“岑小姐生意做得蛮大。”
岑笑棠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恨不能跟手机一起下线。
“我的确是来谈画廊的生意。”她慌乱拿起手机,要给他看消息。
商君年截断她的话,捏住她手腕往身前拽,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我很好骗?岑小姐生意谈得别致,谈到mesa来了。”
岑笑棠战战兢兢,心一横,小声:“讲道理,商总不也在这里谈生意。”
商君年凝视她片刻,捏着她下颚让她抬起头:“我有没有说过别再说谎?”
岑笑棠喝了一点酒,清浅的呼吸混着酒气,粉红的唇瓣一开一合:“有。”
商君年目光落在那唇边,低下头。
岑笑棠感觉那视线越发灼热,不自觉往后退,被商君年另一只手牢牢箍紧,往他身前一带。
他在离岑笑棠一公分的地方停住,随即沉声道:“喝酒了?”
岑笑棠学他的样子,掂了脚尖在他脖颈处嗅闻,像一只小猫:“你也喝了。”
商君年眸色暗了暗,将岑笑棠带上车。
回保利山的路上,岑笑棠背脊绷得很紧,几乎贴着车门。
她见着商君年升起挡板,就知大事不妙。
商君年眼神冷淡,语气不含一丝温度:“你们年轻人就是这么谈恋爱的?各玩各的?”
岑笑棠惊骇,她本是心惊胆战的,可能酒壮怂人胆:“商总花边新闻不也挺多。你跟孝利姐不也照样……”
话一出口,车内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
商君年打断她:“她不一样。”
商君年说得平淡,岑笑棠却从这语调中品出一点宠来,她心揪成一团,又开始生理性疼痛。
她将手放进风衣外套里,紧紧摁着那抽痛的心,咬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商君年眉眼微微一沉,深邃的目光沉沉扫过她发顶:“你呢,你那位男朋友,身体还健康吗?”
他看过何文昭递回的报告,那个程宿的私生活实在是乱得可以。
之前甚至和孝利的闺蜜做过一段时间床伴,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
岑笑棠本能地摇头:“我不知道……”
商君年靠回座椅,脸上的表情冷峻得令人胆寒,他拿起电话打给何文昭:“查查程宿,更细致些。”
电话那头的何文昭一脸茫然,上次连星座座右铭都查过,还不算细?
然而拿着七位数年薪的她不敢反驳,只连声应承。
这一查果然查出问题。
第二天一早,何文昭拿出明细,将标黄的几列勾画,让商君年看。
三次大额转账,每次百万以上,商君年面色冷下来。
“这三次时间,刚好和岑小姐当时消失的时间,对上了。”何文昭胆战心惊地说出结论。
商君年这几年虽然没联系岑笑棠,却在当地请了保镖暗中保护。但那几次都跟丢,岑笑棠每次和程宿一起消失,又一起出现。
年轻人谈恋爱度个假不想人知道也是正常。
可这每次百万转给对方,算个什么事?
难道他商君年养大的姑娘还要倒贴?
他当即拿起电话:“岑笑棠,三年前7月8号到14号,在哪里?”
那边发出很短促的一声惊呼,半晌,电话被其他人拿了去,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传过来。
商君年一向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听出那人是程宿。
程宿笑嘻嘻对着电话说:“商总,别那么小气嘛?我这些年带给笑棠的快乐可不是这几百万能买的。”
岑笑棠在他旁边小声骂:“闭嘴。”
程宿委屈:“我说的是实话嘛。”
商君年一刻也不想再听这对情侣打情骂俏,声音更冷:“说重点。”
程宿小声老老实实地答:“商总,对不起,我们,我们去赌马了。”
“岑笑棠。” 商君年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一并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