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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关门后，酒馆里是没有人的。”
“或许，有人趁着这段时间，进来搞鬼了，也说不准。”
牛爷皱眉：“确实有这个可能。”
“不过会是谁呢？”
王大锤继续说出他的猜测。
“这就容易猜了。”
“酒馆里的伙计不少。”
“但是最有可能往酒里掺水的，只有两个人。”
“范金有和蔡全无。”
顺着他的思路往下一琢磨。
徐慧真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说的有道理。”
“老范和老蔡都在酒里掺过水。”
两个最重要的伙计都干过这种蠢事。
这让她感到有些丢脸。
王大锤说道：“对，就是他们俩。”
“我的建议是，把他们两个都叫过来好好问问。”
“如果不是他们干的。”
“问清楚了，解除嫌疑也好。”
“咱们也好继续调查。”
徐慧真刚跟蔡全无离婚。
而且还在气头上，这会儿根本不想见他。
所以直接跳过了蔡全无。
“还是先把老范叫来吧。”
王大锤知道她在想什么。
要是蔡全无来了。
徐慧真跟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吵。
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生一肚子气。
于是就听了她的话。
安排一个小伙计，去叫范金有。
牛爷觉得不太对劲。
“我说，你们就这么直接问啊？”
“那能问出来吗？”
“没干这事儿的人，这么问是冤枉人家，肯定落埋怨。”
“干了这事儿的人，他也不可能承认。”
王大锤笑道。
“牛爷说的有道理。”
“要不，我想个办法？”
“一会儿等人来了。”
“你们谁也不要说话。”
“先让我试探一下老范。”
牛爷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王大锤年纪不大，社会阅历肯定也少得可怜。
他能试出什么来？
“你能行吗？”
“要不我帮你？”
王大锤冲他摆了摆手。
“牛爷放心，交给我。”
很快，范金有来了。
王大锤一看到他，马上露出一脸愤怒。
“老范，是不是你在我的酒里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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