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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我不是朝廷命官，也没做过十恶不赦的事，怎能进大理寺？”张源问道。
“既然你已经知晓林侍郎的事了，且四殿下是皇上钦准来查此事的，下官理应听他的，你进大理寺又怎不合情理了？”
张源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一下子抖出了林侍郎这件事，叫他有口难言。
到了大理寺，顾言渊让人把他请去牢房，先看着。
“本宫要去审他，少卿可否先避退？”
“殿下在大理寺办事，下官不敢怠慢，还是让下官跟着招待殿下吧。”
“招待？本宫想少卿这么招待？你做得了吗？”顾言渊上前一步，贴着沈林栖，手抚着他的腰。
沈林栖惊得后退，瞪大眼睛，“殿下，殿下原来把张源带回来是动了这个心思，还请殿下另寻妙处，这……大……大理寺不……”
“想什么呢，沈松筠，这么没良心。”顾言渊打断他，“本宫要做这种事也是找你，找他做甚，真是白眼狼啊。”
“那殿下是……”
“本宫要审他。”沈林栖不解，不就是审问张源，用得着他回避吗？
到了大牢，沈林栖才明白。
张源坐在草席上，闭眼假寐，听见声音，大方地起身行礼，丝毫不见有阶下囚的慌张。
顾言渊不理他，袖中手一动。
沈林栖眼前的景象就转换了。
“这是什么地方？”
“梦中乡。是张源的记忆，能直接地看到他做了什么。”
“那不是就能看到真相了？”
“去看看再说。”醉云楼包间。
魏之寅坐着，张源一脸谄媚的笑着道：“丞相大人，你看这都是好东西。”
说着张源拿出一小瓶粉末。
“这是什么？”魏之寅觑着他。
“江花吟。丞相大人不必在意这是哪来的，我只知道，大人一定需要他。”
“你想要什么？”
“小人不求什么，只要大人能记着小人就行。”
“不对啊，张源是老太师的人，他为什么要找魏相呢，他倒戈了。”沈林栖道，“不，这是老太师让他这么做的，然而魏相根本不会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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