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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界那帮仙娥们常聊，鬼界有两位绝色，其一便是鬼王陶烜，其二就是王使秋月白。
关于秋月白的来历，简直与陶烜身世相差无几，都是厉鬼化形，只是陶烜性冷，而秋月白却常常一副笑脸，温文尔雅公子郎，若不是碍于鬼界的身份，怕是钦慕者应该已经从忘川排到天池了。
可惜褚昀摆烂手指头也只和他见过一面，秋月白似乎并不常在鬼界，那次碰见似乎也只是他回来帮陶烜什么忙，行踪隐蔽到无影无踪。
难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人界
褚昀拉过华群，严肃道:“你们秋客卿今日在吗？”
华群想了想，说“听下人们讲他好像是今天一大早才回来的，回来时好像还受了伤，嘴角有血！但是客卿他一向都是早出晚归的，谁也不知道他一天都在干什么。”
“带我去找他。”
华群见他神情严肃，连忙带着他来到了秋月白的放门前，褚昀上前敲了敲门，等半天，门才被悄悄打开一小缝，露出秋月白那张惨白的脸。
“有事吗？”秋月白冷声道，语气没了往日的温柔。
褚昀自然察觉不到他情绪的变化，反问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只是同往常一样帮宗门做些事，不劳仙君挂念。”
“什么事？”
“……”秋月白忽然盯着他，眼神中闪过一抹血红。
传说厉鬼化形后，每当情绪不稳之际，瞳孔就会变成红色。
看秋月白那样，没发生什么事才叫假。
褚昀上前一步悄声道:“王使还是如实相告的好，不然扯上天界和鬼界，麻烦可就大了……”
言外之意，这事儿天界不会做事不管。
圣女仪式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不被天界发现就已经很奇怪了，再者魔族最近也不怎么消停，倘若鬼界再掺和进来，恐怕三百年前那场灾祸又要降临了。
秋月白看了眼不远处的陶烜，叹了口气。
“罢了，进来吧。”
“我……”
华群想问自己用不用留下，还没说完就被秋月白叫住了:
“你也进来吧，毕竟是未来的宗主。”
四人坐在屋里，谁也没说话。
褚昀在等待秋月白的解释，而陶烜却一直在看着他的侧脸。
师尊不笑的时候，确实很像他们传言中的那般冰冷。
“二百年前，我还是南华村居的一个小家仆。”
秋月白闭上眼睛，似乎神识已经飘到了他话语中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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