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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烜又不说话了。
褚昀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对方的语气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虽说出关的时候就有点疏离感吧，但那时他还是能听出来言语中的孩子气的，可如今对方仅仅只说了两句话，他就能判定。
如今的陶烜，可能已经不是真正的小徒弟了。
虽然这个想法比较荒谬，放在常人身上不太可信，但陶烜这一世本身就有罗刹神缠着，什么时候被控制都是个未知数，且目前还没有解救之法。
看着陶烜紧闭的双眼，褚昀从心里升起一丝警惕。
要不用灵力试试
他用指尖轻轻捻起一点微光，往对方手腕处慢慢伸去。
“师尊想干什么”
手被猝不及防地抓住，褚昀心里一惊，这么多年没察觉，小徒弟的手竟然这么大，能把他整个手包裹在内。
陶烜忽地向他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师尊是想试探我有没有被罗刹控制吗？”
事情被揭露，褚昀却没有半分尴尬，只是目光落在那两只紧握的手上。
之前也和小徒弟牵过手……
也像现在这样心跳个不停吗？
褚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情感是他从未面对过的，他不知道是不是也该给自己贴一个生病的告示。
慌乱间，他忽然对上陶烜的目光，似野狼，又似猛虎，让他感觉自己此时仿佛是一只麋鹿，正在被虎视眈眈地挑逗。
完了……
褚昀心道。
他也被传染风湿了……
陶烜盯着那迅速泛红的脸，嘴角地笑意越发明显，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那两撮红，却发现指尖下烫的明显。
“师尊可是着凉了”
褚昀愣愣地摇摇头，他现在心乱如麻，都没察觉到对方在他脸上不合规矩的动作。
当然，如果他再沉稳些，就会发现，陶烜额间那朵罗刹。
已然开出了完整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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