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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没意外,骆养德后颈部那个切口(伤口)应该会恶化为局部脓肿(毒疽)。
毒疽在大明约等于不治之症,患了毒疽的人大都会病死!
收了孔有德送的银子和女人,锦衣卫指挥同知骆养德收集证据,他准备给张辰安上“通匪”这个大罪。
如果骆养德得逞,张辰会被官府抄家灭门,张辰和他们家的男人(上至张辰,下至打扫茅房的老王)会被官府杀掉。
张辰家的女人,夏花、田雅淳等年轻女人会被官差送进教坊司,供无数男人玩弄。
骆养德想要张辰的命,他想要张辰全家人的命。
对想要自己命的人,张辰当然不客气,他让骆养德用命来换。
昨天晚上,张辰往骆养德的伤口中倒了不少腐烂的猪肉渗出的又腥又臭的血水。
骆养德的病情发展很快,他的伤口恶化为局部脓肿(毒疽)了。骆芸珂来华东商行登州分行是来求医的,他请张辰给骆养德治病。
“我不是大夫,不管是否是大夫,我都不给骆养德治病。收了孔有德送的女人和银子,骆养德收集证据要办我一个‘通匪’。之前,不认识骆养德,我更没有得罪过骆养德。”
张辰骂骆养德一句:
“骆养德却想要我的命,想要我们全家人的命,他想把我老婆夏花、雅淳等我们家的年轻女人都送进教坊司,给无数男人糟蹋。我不杀掉他就不错了,给骆养德治病,骆兄,我是傻子吗?”
“同志们都知道我有‘睚眦必报’这个优点,昨天晚上,我把骆养德的左小腿打断只是第一步,如果这次,骆养德没有病死,未来半年之内,我也会把他弄死。”
咬牙切齿,张辰骂骆养德一句:“让我给骆养德治病,开什么国际玩笑。不治,小骆,你回去吧,不管给我多少银子,我都不给骆养德治病。”
“五万两银子,不,张辰,给你六万两银子,你把骆大人的毒疽治好。”
张辰冷冷语,坚决不给骆养德治病,骆芸珂也是有脾气的,她直视张辰的眼睛:“张辰,骆大人说,他脖子上那个伤口是你用刀刺的,别逼我翻脸!”
“那你来错地方了,小骆,知府衙门和巡抚衙门都在南大街,去知府衙门或巡抚衙门告我吧,出门右拐,我就不送你了。”
张辰看女扮男装的骆芸珂一眼,他端起茶杯:
“我这叫‘端茶送客’,骆兄,翻吧,你翻脸吧!院子中地上,有不少破砖、烂瓦、碎碗片,骆养德不小心摔倒后把脖子磕伤了,他竟然诬陷我用刀刺他,骆养德太无耻了!”
“刀伤或破砖、烂瓦、碎碗片的磕伤,我们锦衣卫能检查出来,请不要怀疑我们的专业技能。骆大人脖子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王八蛋最清楚,张辰,你才是真的无耻!”
”骆芸珂骂张辰一句:“当然,现在不说这个,只要你把骆大人治好就行,张辰,骆大人是我五叔,亲的,家父讳骆养性。”
“骆兄,你这是要拼爹,可惜我爹亡故了,好在我还有一个大伯赵元仁,也是亲的啊。”
张辰看骆芸珂一眼:“明说吧,就算没有我大伯,我也不怕骆养性,大不了,我进山当土匪。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说不治就不治,对于想要我的命的人,我从来不客气,骆养德也不例外。”
“年后,你大伯就进京了,张辰,没有必要给你大伯惹我爹这样一个大敌。年后,我五叔就调到金陵了,以后,他不会再给你找麻烦,得饶人处且饶人。”
骆芸珂慢慢的解开发髻,盘于脑后的柔软秀发失去了固定,慢慢的披散飘洒下来,星眸俏脸掩在秀发之间更显柔媚,她骂张辰一句:“明知道我是女的,还叫我‘骆兄’。”
“看什么?”骆芸珂骂盯着上半身看的张辰一句:“你这个登徒子想看解开裹胸的样子是吧,不让你看,想瞎你的心!”
“不能给我大伯惹麻烦,我给骆养德那个龟儿子治病,二十万两银子,少一个大钱也不行,太医院的太医给人治病时,也不敢包治,我也不保证把骆养德治好。”
张辰站起身:“小骆,医德我还是有的,我正常给骆养德治疗,药医不死病,如果骆养德的病太重,他自己病死了,我不负责。来人,送客!”
实力太弱,张辰不敢不给骆养德治病,他主要是忌惮骆养德的大哥,京城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历史上,崇祯十三年,朝廷穷得快没有银子给抗击女真人的军队发军饷了,崇祯皇帝向京城中的高官募捐,骆养性装穷,他只捐献六十八两银子。
崇祯十七年,李自成农民军攻进京城,崇祯皇帝上吊自杀。
农民军抓捕京城中的高官、富商,严刑拷打,索要银子。
几年前在崇祯皇帝装穷的骆养性拿了三万两银子买命。
清军入关后,骆养性留了猪尾巴(金钱鼠尾辫子)投降,他当了汉奸。
骆养性阴险狡诈,短时间内,张辰远远不是骆养性的对手,所以,他不敢明着把骆养德弄死。
“二十万两银子,你这个土匪怎么不去抢?”骆芸珂骂张辰一句:“是孔有德蛊惑五叔查你的,张辰,你怎么不去找孔德报仇,我五叔好欺负是吧,欺软怕硬,你不是好东西!”
“从三品指挥同知骆养德很好欺负,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童生,一个没有实职,没有实权的正六品散官,昨天晚上,如果孔有德敢来华东商行登州分行抓我,我肯定把他的腿打断。”
张辰骂骆芸珂一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肯定等不了十年,明年,后年,最多三年,我肯定把孔有德杀掉!我要是土匪,先把你这个臭娘们抢到山上,当压寨夫人,就是二十万两银子,还不包治好,爱治不治,不治拉倒!”
“为了遮掩身上的香气,我把自己弄臭的,人家不臭,嗯,我和你说这些干嘛?这些年给我爹找很多麻烦,我爹经常骂我五叔。”骂张辰一句,骆芸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