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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陆：“你母亲和父亲的关系很不好吗？”
单柏南：“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十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了，等我从医院里醒来，我妈妈已经离婚了。”
“你没有怀疑过你父母之间的关系吗？”
“应该是不好的，我之前问的时候，我妈很抵触，后来我想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好再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所以死亡的原因会不会和她的过去有关？
“还债”二字也很蹊跷。
许青陆拿起包裹里的旧照片，这是一幢老房子，门楣高大，上面的门匾写着“单宅”，背面写着地址；钥匙串上，也有单宅的字样。
“看来我们需要去你的老宅一趟。”
单柏南赞同地点点头：“但是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有搜过这个地址，从这里出发要花上五个小时，我们还是明天再走吧。”
“行。”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你现在多大了？”许青陆像是刚想起来。
单柏南说：“我今年……应该是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岁，也就是说陈萍在十八岁时就生下了他，怀胎十月，很可能是在十七岁时怀的孕？
未成年吗？许青陆摸着杯沿，眼底晦暗不明。
单柏南给许青陆安排了一个附近的宾馆，他家里虽然有两间卧室，但由于今天是陈萍的头七，单柏南出于忌讳将她的房间封锁了，再加上许青陆是个女生，孤男寡女的，许青陆有各种不方便。
许青陆和单柏南约了明天早上八点，到时候单柏南会在宾馆楼下接许青陆，二人一起出发回单家老宅。
许青陆带着行李不方便，单柏南开着车送许青陆去宾馆。
临走前许青陆扶着鞋柜穿好了鞋子。
大门一关，单柏南家恢复了安静。
桌上留了一杯水，它拿过来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许青陆一口没喝。
鞋柜上留下了一个女生的指印。
许青陆来到宾馆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单柏南家鞋柜上的灰尘太厚，她用洗手液搓了很久才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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