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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坤轻轻点头，然后目光又看了眼徐氏。
徐氏被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赵泓霖猛地想起了什么。
“嫣儿，你先出去。”
徐氏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多问，转身离开，并将其余人也都叫了出来。
崇文馆中，很快就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
“坤儿，你有何话，现在可以说了。”
“父王，我今日和先生去了飞蛾山，先生说那里的山神能抓妖怪。”
一开口就让赵泓霖愣住。
“可是李卓李先生？他亲口与你说的？”
李卓对平王说，赵承坤中了妖术，此事他已经知道了，对其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这偏偏又是李卓所言，所以他的心里也拿不准。
现在又听赵承坤这么说，更加疑惑。
赵承坤当即就把李卓交代他的话，如实告诉了赵泓霖。
“父王，先生说这件事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不然会让妖怪知道的，到时妖怪就会藏起来，山神就抓不到它了。”
赵泓霖觉的这种言语非常荒唐，此种巫蛊之言，在皇宫中乃是大忌。
但李卓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交代。
“莫非先生已经发现了什么，借坤儿之口让我出宫与他一见？”
联想到李卓让他准备，伺候赵承坤那些近侍情况的要求，赵泓霖的眼中并发出浓烈杀意。
“父王，你听到了吗？”
赵泓霖回过神，眼神迅速柔和，连连点头，轻轻摸了摸他小脑袋。
“父王听到了，既然是先生所说，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任何人都不能说。”
“嗯。”
赵承坤本来以为，自己父王听后肯定又要说他在胡言，没成想是这个结果。
所以对李卓的话更加深信不疑，先生一定是认识山神的。
再有两日，胡人使团就要抵达京城，所以赵泓霖这几天也是忙的连轴转。
不过在他心里，任何事都没儿子重要。
如果不弄清楚，他也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
所以第二天下午，太子秘密约见了李卓，此事他必须要当面询问才行。
地方是平王府的那间密室，太子和赵泓枋的关系人尽皆知，故而他来此很正常，不会引人怀疑。
“先生，坤儿当真是被人下了妖法？”
刚一见面，赵泓霖便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赵泓枋也神情严肃的站在一旁。
李卓淡淡一笑。
“太子不用着急，什么妖法妖怪，不过是一些唬人的玄奇把戏而已。”
“先生，上次你可不是如此说的。”
赵泓枋见赵泓霖脸色不太对瞬间急了，这不成了我撒谎？
“王爷，说成妖法也可以，但这个妖法不是什么妖怪施展，而是人。”
“人？人怎可施展妖法？”
李卓越说，越是让他们两个费解。
“这么说吧，这种妖法称之为“心理暗示”，江湖中有些人，会专门挑选一些孩子。
用残酷的方法去训练他们，让他们成为没有自己意识的行尸走肉，或者称之为死士，二位殿下对此应当不陌生吧。”
“不错。”
二人都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