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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昱忙说：“没有，没有难看，也不明显。抱歉，我…”
萧寒转过头去，轻轻说：“没事，以前不小心磕在墙角了。疤是去不掉了。好在不疼。”
片刻就转身对着他平静地说：“我说过的，会和你一起努力，了解和靠近。叶昱，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我们是平等的。”
萧寒没有难过，没有躲闪，没有碎发遮挡的清冷双眼坦坦荡荡地看着叶昱，泛着些许的坚定。
叶昱心里一暖，“萧萧，我以为…谢谢！”
萧寒别过脸不去看他脸上的惊喜，只是端详着眼前的枪道：“不是要教我吗？时间不多哦。”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叶昱仔细地给萧寒讲解了动作要领。
而后，萧寒带上耳机就将枪拿在手里，站稳身子，心里默念了叶昱说的口诀，瞄准好中心，稳稳地开了第一枪。
第一枪打了扒环。
虽然没有正中靶心，萧寒已经很满意了。
转过头去，兴奋的眼里闪耀着明显的小得意，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主人的鲜活：“叶连长！八环哦！教的真好！”
叶昱看着萧寒稳定地站姿，开枪的决然，目露欣赏。再一次被萧寒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生动活泼所惊讶。
如果萧寒一直是这样，该多好。
叶昱迷了心智一般缓缓上前，对上萧寒的眼神，低低一笑：“叶连长的学生八环怎么够。转过去，我们继续。”
萧寒依言转身，连开几枪。7环8环都有。萧寒也不在意，依旧兴趣满满沉浸在□□的体验里。
突然，萧寒感觉到背后有人贴上来，强壮有力的手从自己腋下穿过。萧寒带着耳机，听不见声音，却能感受到那人的气息。
萧寒仿佛瞬间置身荒无人烟的雪地一般，凝固了血液，麻木了身子。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叶昱，放，放开……”
叶昱充耳不闻，反而更加贴近。温柔的气息带着男人泄露出的强势，轻轻道：“萧萧，目视靶心，屏息静心，我们打一个十环。”
看似叶昱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但实际上叶昱和他之间，隔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但萧寒空荡荡的脑子里，消失了感官的反射。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阵阵回响。
叶昱略微粗糙的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双手，干燥有力，交错缠绕。
萧寒不知道自己心里乱成一团的是什么，只是机械地站好，眼神虚虚的，随着叶昱的一声，“开枪。”
射击室里回荡着巨大的枪声。
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