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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房子，手机突兀地叮咚一声打断了秦自旸的自我安慰。
一打开，看到是萧寒的信息，脑子里就懵了一下。
阿寒发现了？！
三个字的疑惑，秦自旸不知道萧寒会是什么态度，思考许久，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
他小心翼翼地回复道【阿寒，是我。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只能这样靠近你一点。】
萧寒见了信息，也不意外。只是也没了回复的欲望。
把手机扔一旁，就起身去给自己热便当了。冰箱里拿出来，微波炉里叮一下，很方便。
秦自旸的食盒被完好无损的合起来，放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吃，电话又响了。一串号码出现在屏幕上，连带着振动，在桌上不休地提醒着他。
萧寒皱着眉，有点无奈，这串号码，熟悉得让人厌恶。但也只得先接。
“阿寒”电话里传来秦自旸低沉的声音，“是我。”
“嗯。”萧寒开了扩音把手机放在一旁，细细嚼着嘴里的食物。
不难吃，也不算好吃。填饱肚子而已。
“阿寒，我…”三年了，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电话。
回想起他们之间最后一个电话，秦自旸千言万语，在突然被接通的时候，突然语塞了。他不知道，萧寒是不是因为不记得他的号码了才愿意接。
不接或者不记得才接，哪个更让人痛心？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你昨天说了。还有事吗。”萧寒淡淡打断道。
“阿寒，你听到的，不过是我心里的万分之一。”秦自旸低沉着。
秦自旸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比起昨天失控的激动，现在的萧寒，不悲不喜，淡然处之。好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这个认知，让秦自旸的心一时沉到了谷底。
这个语气，像极了萧寒三年前的最后那个电话。那一通电话，在这三年间，光是想一想都让秦自旸心痛，后怕。
那时萧寒孑然一身，决然离开。现在呢？他还会被自己逼走吗？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秦自旸压住心里的心悸，轻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