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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我想你了。”
不敢问，不能问，叶昱心里的担忧，心疼，渴望，化成了这样一句话，轻扣着萧寒的耳朵。
萧寒望着夕阳，轻笑一声：“叶昱，我们昨天才见过。”
“萧萧，我没有一刻停止想你。昨天，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叶昱有点低落。
“嗯，你可以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萧寒冷静地分析道。
叶昱有些失望。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萧寒也知道，但却不能给他任何想要的反馈。
此时的萧寒，不露声色地把自己的心，温柔的，坚定地，再次放回了那个绝望的躯壳。
不再等待，也不再期待。
又想起蓝天说，算了吧。叶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他向来冷静，却突然想冲动一次，突然想，给自己一个痛快。
“萧萧，上次我们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伤害过你的那个人？他现在，是不是住在你隔壁？你这次发病，是因为他？”
像是不给自己留余地一般，叶昱一鼓作气说完。话一出口，叶昱就涌上自己毫无退路的后悔。
发病？！
叶昱看不见，电话那头的萧寒，刹那间瞳孔猛然收缩，苍白了脸色。
手机贴在耳边，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叶昱知道多少？那段自己一辈子都不愿有人知道的，难以启齿的经历？
两人就这样相对沉默着。
直到萧寒忍受不了这些脑子里翻涌奔腾的猜想，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可以对着秦自旸波澜不惊的撇清关系，对着蓝天云淡风轻解释安慰，却还是在叶昱窥见他那段不堪的时候，乱了心神。
那一段时光，是他在深渊里与自己搏斗的时光。黑暗，痛苦，不见天日。
他走出来了，他也不愿再有分毫的回头看的机会。更不要说，现在被叶昱，直接明白地放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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