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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好。”
萧寒也没有坚持，只是起身收起了医药箱。
“那，我走了。”
秦自旸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低声说。无比留恋，却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你那衣服，就不要了吧。先穿这件了，我之前买大了一个号，你应该能穿。”
正欲离开，萧寒拿了一套衣服走过来：“洗过的。新的。浴室里有洗漱用品。”
伸手接过衣服，秦自旸心里越发难过。这些温柔，我会好好记在心里的。
走进浴室，略作洗漱。秦自旸套上衣服，柔软的质感，恍惚感觉是萧寒的拥抱。
等他站在萧寒面前，看他套上了衣服，才上下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还挺合适。”
“嗯。”
秦自旸错开他的目光，低声应道。
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萧寒心里清楚，他应该是被惊着了。意料之中。
但也不想解释。
两人相顾无言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离开。直到萧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自旸猛然心惊，想拦，可萧寒已经神色自若地按掉了音乐。
“闹钟。”萧寒举着手机轻松一笑，“我要去上班了。”
看着秦自旸一脸的后怕，萧寒若有所思。思考片刻，他斟酌着语气说道：“昨天，谢谢你…很意外是吧？”
秦自旸立刻摇头：“不，不是。我…”他低下头，失落道：“我很心疼。”
萧寒耸耸肩，仿佛没听见。他转身进了房间，秦自旸听见萧寒在说：“你等我换个衣服。一起吃早餐。”
秦自旸求之不得。他现在和萧寒相处，好似多一分多一秒，都是他偷来的一般。
萧寒很快换好了衣服出来，恢复了平日里温润冷清的模样。但萧寒拂了拂头发，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走吧。”
手腕上又戴上了手表，皮质的表带，银灰的表盘，和穿的衣服一样，森系的亲和风格。
秦自旸目光落在萧寒的腕上，再也移不开。
萧寒悄然将手背到背后，招呼他一起出门。
门里一室温暖如春，梦一般的缱绻。而开门一瞬间的冷冽气息，像是给了秦自旸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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