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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挤出一丝笑容，“秦总说笑了。”
昭阳不再理会二人，转头对沈晚晴说：“沈总，我们过去那边吧。”
沈晚晴点头，两人转身离开，留下脸色难看的白雨若和秦圣杰。
“该死！”
秦圣杰低声咒骂，怒火中烧。
而白雨若，努力平复情绪，胸口却堵得慌。
这场宴会，于她而言，怕很是煎熬。
……
一位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富海董事，摇晃着酒杯，来到昭阳身旁。
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昭阳。
“王助理，年轻有为！跟着沈总，前途不可限量啊！”
昭阳微笑回应，不露声色。
“李董过奖，做好份内事而已。”
李董抿了口酒，看似随意地开口：“王助理，最近外面风言风语不少。说沈总的成功，靠了点……特殊关系。这社会，流言蜚语，最是伤人。”
昭阳也抿了口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他早料到会有人拿沈晚晴的性别说事。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商界如此成功，嫉妒和非议，在所难免。
“李董说的‘风言风语’，我也略有耳闻。”
昭阳语气平静，眼神却锐利。
“事实胜于雄辩。富海集团去年营收增长百分之三十五，净利润增长百分之二十八，这些可不是‘特殊关系’能堆出来的。”
他停顿片刻，从侍者托盘取过一杯香槟，轻轻摇晃。
灯光下，金色液体，闪耀着迷人光泽。
“李董在富海多年，比谁都清楚沈总的能力和付出。她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几乎所有时间都扑在公司运营上。这样的敬业精神，岂是流言蜚语能抹杀的？”
昭阳环视四周，将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有人真心实意关心沈晚晴，有人，不过等着看笑话罢了。
李董笑容僵硬，昭阳的反驳，如此直接，出乎意料。
他干咳两声，想挽回些面子。
“王助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李董，不必解释了。”
昭阳打断他的话，语气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