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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律师的情绪明显失控了，小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秦鸣。
果不其然，老板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
"刘律师，您先别着急。"小李试图安抚道，"有没有其他办法？"
刘律师苦笑一声。
"办法？我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那个警察就像块铁板，根本撬不动。更要命的是，受害者好像背后有人撑腰，态度强硬得很。"
小李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艰难地开口："那。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刘律师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除非秦总能找到更有分量的人来施压，否则。我是真没辙了。"
小李正要说话，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秦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废物！"秦鸣怒吼道，"花了那么多钱请你，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没用的？"
电话那头的刘律师被吓了一跳，连忙带着慌张低声解释。
“秦总，您听我说，这次真不是我懈怠，而是……而是这件事似乎背后有人在针对我们。您也知道，我平时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但这次偏偏卡得死死的，实在蹊跷！”
“有人针对我？”
秦鸣的眼神一眯，他冷笑一声。
“刘律师，这不是你甩锅的借口。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连点麻烦都搞不定，你是不是该回去重新学学怎么当律师了？”
电话那头的刘律师明显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几分讨好。
“秦总，您先消消气，我不是想推脱责任，而是这件事的确有点反常。更何况，受害者那边……是昭阳。”
话音刚落，秦鸣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他下意识攥紧了手机，骨节捏得发白。
昭阳，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他脑中的画面闪过一张自以为是的脸——那个自己曾千方百计想踩到尘埃中的人。
然而，如今昭阳竟以这种方式跳出来跟他作对？
“好啊。”
秦鸣冷哼一声，嗓音里满是阴恻恻的意味。
“昭阳，这么说来，是他不知死活喽？”
刘律师听到秦鸣的语气，赶紧奉承。
“秦总，您放心，只要您开口，这种小角色迟早要付出代价的。这次的事，我再想办法，不过……警察那边，还是得请您出面，施加点压力。”
“警察？”
秦鸣挑了挑眉。
“负责的警察是谁？”
“是张亮。”
刘律师答道，随即补充。
“江城分局的张队长。这个人挺刚，一直抓着昭阳提的证据不放，而且态度十分强硬。”
“张亮？”
秦鸣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但嘴角却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好得很。我倒要看看，这昭阳是怎么攀上富海分局这个铁板的。”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咬了咬牙。
昭阳这个名字像是一根刺插在他的心口，现在却开始狠狠地捅动伤口，让他怒不可遏。
秦鸣心里涌起了一股不甘。
他堂堂秦鸣，居然会被一个离婚失败、落魄到跑去酒店混的死废物给摆一道？
简直可笑至极！
秦鸣眼神阴鸷地盯着窗外。
江城的夜景在他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小李。”他沉声开口。
“秦总。”秘书立刻凑上前来。
“给我查，把昭阳在富海酒店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
秦鸣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平时都跟什么人接触，住在哪个房间，什么时候上下班，每天的行程，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是，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
秦鸣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