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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从苏弄溪那里得知了不少信息吧。”话落，他那边似乎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很轻，像是有人被死死封住了嘴唇时发出的哭泣声。
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姜许：“是又怎样？”
这时是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那是弹匣被推入时，锁扣咬合的声响。
米切尔森：“别怀疑，她说的都是真的。”
呜咽声似乎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了。
姜许听见他的说话声似乎低了几分，“苏弄溪，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嗯？”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姜许说的。
之后是一道沙哑颤抖的女声，带着明显的怨恨。
“疯…疯子！”
“砰！”一声短促的爆响之后，是一道持续的尖锐叫声。
“再叫，下一枪就不会再打在地上了。”米切尔森不耐烦的阴冷嗓音传来，“吵死了，滚出去！”
对面瞬间安静了，就连呜咽声都没了。
姜许皱紧眉头，明显对米切尔森刚才的行为很是不喜。
“你打电话来，是想做什么？”
他们不都是穿书者吗，为什么苏弄溪和米切尔森截然不同？
米切尔森再次将手机拿起，不答反问，“姜，最近发生的事情熟悉吗，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
他好整以暇地细细数着，“比如姜氏的机密泄露、姜阳平的车祸……”
姜许心脏猛地一缩，仿佛有一根细线勒在气管上，让她难以呼吸。
“什么意思？”
“你不是知道了吗？那些事都是我做的。”他直接承认。
片刻后又慢慢补充，语气带着几分阴森，“一直以来，都是我哦！”
闻言，姜许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身体也隐隐颤抖了起来。
一个荒谬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
米切尔森……他知道上一世的事情！
甚至上一世，就是他！一直都是他！
他不仅仅只是穿书者，他还跟她一样……是重生者！
“哎呀，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发生啊，是什么呢？”
明明是欢快的语调，可从对面人的嗓子里说出来，就像是毒蛇游过耳廓，宛若一把钝刀慢慢碾磨着人的神经。
他的话语逐渐转变成疯狂的笑。
“啊……是把你抓到东南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