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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拿起菜刀掂了掂重量,站在案板边,回忆了一下何雨柱的动作。同样拿起了一个萝卜,慢慢的开始切片,第一次正经切菜,王野很小心。随着一根萝卜切完,看着比何雨柱切的粗好几倍的萝卜丝,王野苦笑着又拿起一个。
就这样,一上午王野都在切萝卜丝中度过。刚开始王野很不熟练,下刀的角度,力量,连贯性一样都不行。可是这也架不住王野有挂呀,在精神力的辅助下,王野切的越来越熟练,到中午时,何雨柱站在王野身后,看着那熟练的刀功,问:“兄弟,你以前练过?”
王野随口说:“没有呀!”
“没有?没有你一上午就这么熟练了,看看这丝儿切的,跟我都有一拼了!”
“那个柱子哥,你觉得是不是和我练拳有点儿关系呀?我们练拳讲究快准狠。同样切菜也是这样速度,角度,力度这都是一回事儿。”
何雨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嗯!好像是一个道理。”
“走,走,跟我去上灶!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把汗掉在菜锅里。”
“我去!柱子哥,这都一上午了,你还记得呢?”
“那必须的!这可关系到你哥哥的名声。”说完就拉着王野去了灶台边。王野这也是第一次见食堂的灶台,那是真踏马大,一流排开五个大锅,每个都有一米五,这锅都够给人洗澡了。
何雨柱站在开头的第一个锅前,大喊一声:“起火!”
每个灶前的帮厨就开始点火,何雨柱拎起一个大桶,依次向锅里倒油。倒完最后一桶,赶紧小跑回第一个锅前,又开始往里面加葱姜蒜,那都是一盆一盆的往里倒。接着拿起旁边的一个大铲子,真跟一把铁锹一样,开始挨个翻炒。
随后又喊:“加菜!”
这时所有的帮厨,一盆一盆的菜倒进锅里。何雨柱可没闲着,又是开始一个锅一个锅的翻炒。还有骂骂咧咧的指挥着烧火的人,大点,小点。接着又开始端来一盆粗盐,拿起一个大勺子,一勺一勺的往每个锅里加盐,然后又是加各种佐料。看得王野眼花缭乱。
到后来,王野见何雨柱又往锅里加了一勺油。王野就不懂了,还要后加油吗?加完油,何雨柱继续挥舞铲子,一会儿这个锅翻几下,一会儿那个锅翻几下,那铲子被他舞得飞起,似乎是看着每个锅里的火候,翻炒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加水”,所有人又开始一桶一桶的往里倒。
这时何雨柱也放下了大铲子,换上了一把勺子。开始搅动锅里的菜。王野就看着何雨柱在那里忙活。真是没有一个人是可以随便得到别人的器重的。何雨柱在原著中那真是上打主任领导,下打徒弟大茂。就是这样在起风后,小日子照样过得风风火火。
一直到快开饭时,随着何雨柱一声:“熄火,出菜!”他才放下手里的家伙,走向王野。王野见何雨柱过来,掏出烟递给了他一根,自己点了一根。何雨柱深深的抽了一口,说:“怎么样?兄弟哥哥这大锅菜做的厉害吧?”
王野伸出一个大拇指,说:“柱子哥,你是这个!”
何雨柱美的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对于一个厨子来说,最好的褒奖就是夸他的手艺好。
“兄弟,我刚才看了,你的刀功可以了,下午要是没事儿就来小食堂。正好今天有一桌招待餐,我给你边做边教。”
王野是当然愿意了,可还是说:“柱子哥,我那菜谱你还没抄呢,你就开始教我是不是……”
这话何雨柱听懂了:“咱兄弟啥关系,你我还信不过吗?那个菜谱能不能兄弟你帮我抄呀?哥哥的字那个属实拿不出手。”
“柱子哥你是字不好看,还是懒得抄呀?”
何雨柱赶紧说:“肯定是字不好看呀!你想呀!以后这菜谱肯定得给我儿子吧?那要是他见了我这字,不得笑话我这个老子呀!”
王野心想:“何雨柱说的也没错。”
谁知何雨柱接着说:“我家谭家菜也有菜谱,今天晚上给你拿过去,你也抄一遍。”
王野顺口就说:“怎么滴,给我抄的也怕你儿子看见呀?”
“那不怕,这不是你要的吗,?肯定得你抄呀!自己抄记得快。”
王野意味深长看着何雨柱,心想:“我擦,!以后谁再叫何雨柱傻柱,我就骂他一脸!这踏马哪儿傻呀?这明明粘上毛比猴都精。”
何雨柱被看到不好意思了,赶紧打岔说:“兄弟,兄弟,你赶紧回去拿饭盒,要不一会儿下班了还得排队。”
王野嘟囔着走出了后厨,回到办公室,叫着孙叔等人一起来到食堂。吃完饭,王野与何雨柱约好三点去小食堂开始教厨艺。
回到办公室王野又开始了上班摸鱼。一会儿跟冯大力聊会,一会儿逗一逗石磊。反正就是一点正事儿都没有。
到了三点,王野就去了小食堂,何雨柱已经开始准备了。见王野来了,何雨柱招了招手让王野过去。也没废话就开始了教学。边说边做,有时还让王野上一下手。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没一会儿就到了下班点儿了。给领导们上完菜,何雨柱还要守着待会儿。怕要是加菜什么的。王野也没事儿,就陪着何雨柱在后厨闲聊。一直到食堂主任过来说没事儿了,俩人才走。
接下来几天,王野就是三点一线,上班摸鱼,后厨学习,回家抄菜谱。王野心想:“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没有一次写这么多字。”
两套菜谱,整整五本。但是好处也不是没有,在精神力的辅助下,两套菜谱王野都背过了。有一次何雨柱不信还考了考王野,这把何雨柱惊得,都要扒开王野的脑袋看看是怎么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