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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对上霍砚丞关切的目光，宋玖鸢感觉脑海之中有什么一闪而逝，但又抓不住。
她轻轻摇了下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合辉倒台这件事太过顺利，我想不通霍氏在这中间扮演的角色，也想不通他们的目的。”
霍砚丞垂下眼睫，遮挡住了眸底的神色。
他轻咳一声，缓缓说道：“也许是他们在无意之下得罪了霍家的人，借此报复，没想到刚好跟你们的计划重叠。”
“哦？还有这种事？对了，你不就是霍氏的员工吗？有没有在公司听到一些有关小道消息？”
宋玖鸢似乎来了兴致，跟霍砚丞打探起了八卦。
霍砚丞感觉宋玖鸢这话里其实还带了一点试探的意味，他冷静道：“我在公司里面一向不关注这些逸闻，我现在连专心工作都还来不及。”
“霍总这么压榨你们？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你留？”
“那倒不是，只是休息的时候都用来想老婆了。”霍砚丞应对自如。
宋玖鸢为他突如其来的闷骚给沉默了，她抬手扶额：“你正经一点。”
霍砚丞费解道：“我以为我一直都很正经。”
“哦，那你在外面看着是挺高冷的，别人肯定以为你很正经，谁能想到你私底下，其实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醋坛子呢。”
这下轮到霍砚丞沉默。
好在这个时候，餐厅的服务员及时上菜，给霍砚丞缓解了一下尴尬。
桌上都是宋玖鸢喜欢的菜，她忙着吃东西，也就没有顾得上追问霍砚丞太多，直到吃完饭准备回去，也没再提起这事儿。
看样子宋玖鸢应该没有在怀疑自己，霍砚丞松了口气。
回去的时候，两人在路边散了会儿步。
晚上的江景非常迷人，一路上有很多行人，非常热闹。
路过一家夜店的时候，霍砚丞的视线忽然一顿，似乎被门口的某个身影所吸引。
宋玖鸢正跟他说话，没有得到回应，便侧过头看去。
循着霍砚丞的目光看去，宋玖鸢也看到了夜店门口的一群年轻人，一个个的都非常潮流。
为首的一个人左拥右抱，都是顶漂亮的美女，身材火辣，模样艳丽，跟没骨头似地依偎在那个年轻人的怀里。
周围的年轻人应该是这年轻人的跟班，也都带着女人，不知道其中一个人说了什么，一群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哦哦”声起哄，那两个美女则娇羞不已地往为首年轻人的怀里又钻了钻，估计是被开了一些带颜色的玩笑，她们也乐在其中。
像这样的场景，其实在夜店附近并不新奇，无非就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到处泡吧或者玩女人，只是宋玖鸢不知道霍砚丞为什么会忽然被他们吸引目光，难道……
这时，那群年轻人似乎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
但是霍砚丞这时候已经拉着宋玖鸢走出几步，刚好走到他们的视线盲区。
“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霍砚丞回过神，注意到宋玖鸢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眼中的心虚之色一闪而逝。
宋玖鸢一直盯着他，自然将他情绪的变化尽收眼底：“果然……”
霍砚丞心底咯噔一下，难道宋玖鸢刚才也注意到了……
“果然！那里面有你以前的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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