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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笙躺进浴缸时，顺手打翻了早就摆好的一盒子花瓣还有沐浴香精。
许深看了一眼宛如隐身在泡沫花海中的女人，没有和她鸳鸯浴的打算。
他抬手扭开了蓬蓬头，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来，如暴雨般从头浇下，他又在掌心里倒了洗发水。
洗发水的泡沫从高处飞溅进华笙的眼睛里，她揉了揉眼睛，在一片雾气氤氲中看向背对着她，站在淋浴下快速冲洗的男人。
高大的身影，在层层水雾的裹挟中连肤色都看不清楚，朦朦胧胧的映入她的眼底，那么不真实，依稀看到有白色的泡沫随着水流自上而下的顺着他的身躯滑落。
没一会儿，水声戛然而止。
他在下身裹了浴巾转过身来看向泡在浴缸里的她，强势的把她捞出来抱在怀里。
“唉？许深，我还没洗完呢！”
“不用洗了，你本来就很干净。”
他腾出一只手扯了一块浴巾铺在洗手台子上，然后把她放上去在那里坐好，不铺上一层，大理石很凉的，她很娇气。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梳子和吹风机，理顺她的一头长发，仔细的吹起来。
她就趁着男人给自己服务的时候，拿了身体乳给自己涂抹起来。
“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大概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掩盖了她的声音让男人没有听到。
她垂着两条腿，故意用脚丫去蹭他的小腿，“上次问你，你也不说。”
许深愣了一下，放下吹风机，“你刚刚说什么？再问一遍。”
华笙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爱我吗？”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很想问这个问题，一直开不了口。
一直以来，大多数女人都在意的问题，在她这里并不重要。
当她意识到已经爱上他时，她变了，变得无比在意许深的答案。
许深双臂撑在水池上，靠近她的脸颊，不答反问：“爱你有什么奖励吗？”
华笙的身子向后靠了一下以便拉开彼此的一点距离，视线上才可以清晰的捕捉对方的面部反应。
“你想要什么奖励？”
当他跳出她的问题框架时，她竟然有了小姑娘才能表现出的迷惑懵懂。
这样的她，更有趣了。
许深笑了笑，“我想要的，你早就给过别人了。在一起这么久，你连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不知道，对别的男人里面上下包装的仔细又体面。”
似乎怕她听不明白，他又特意报了个价格：“七千八。”
“我承认，那时候确实给过曾焰一笔钱。当时，他母亲要做手术。这笔钱应急救人应该绰绰有余。至于，剩下的钱他怎么支配，我没兴致过问。”
“他自己买的内裤，不是我送的。”
她很认真的解释，并不纠结男人信不信他的话。
许深捏了捏她的娃娃脸，“如果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必等到现在。”
刚刚温存过的气氛并未退却，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依旧红润，眸色还带着潋滟的水光。
这幅样子怎么也适合继续调情。
“你吃醋的样子好迷人啊！”她的尾音拖长了，勾魂似的。
入夜。
床头开着一盏小橘灯，华笙睁开眼很快适应了暖黄色的光线，她发现许深站在阳台，不知道是在给谁打电话，声音很低。
她下床没有穿鞋，直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隔着一层窗帘，听到他叫了林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