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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任谁看到自己陷害了那么久的人还好端端的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自己面前都会心慌意乱的。
白月楹欣赏了一会她的慌乱,才施施然的在她对面坐下,这里是咖啡馆里的一个隐秘的包厢里,而且秦宇似乎和店家打了招呼,所以到现在也没见到一个服务生出面。
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是来喝咖啡的。
“白月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潘夏雪色厉内荏的叫嚣着,“你再不让我走我要报警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却没见她有什么动作。
白月楹目光闪了闪,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手机也被收走了?可惜了,我还真想看看你求救的样子呢。”
要不是这样的话她哪里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等她来,早就打电话找救兵了吧,白月楹一想到她可能找的救兵人选心情马上就不好了。
潘夏雪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白月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是你自己不检点行封才不要你的,你也不想想他们堂堂季家怎么可能会要一个坐过牢的儿媳妇?你想得也太好了,怎么?现在不服气想找我出气?你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找季先生季太太去啊。”
她口中说的“季先生季太太”不是指季行封,而是说他的父母两人,听说他们常年在国外旅行,就算当年白月楹和季行封结婚他们两人都没有回来参加,所以白月楹到现在也没见过他们一眼,现在离了婚就更加不可能看到了。
潘夏雪随即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带着得意的笑对白月楹说:“我可是告诉你,季太太啊知道我有了行封的孩子立即答应要回来看我呢,你是当初都没有见过他们一面吧,你看看,做人呢,区别就是这么大,有时候不得不认输,你说是不是?”
要是她被季行封的母亲承认了,就算季行封自己再不愿意她这个正室的位置也能坐定了,想到这里潘夏雪又怎么会不得意?
她说完这番话之后立即仔细的看着白月楹的脸色,就等着她听了之后又急又怒的样子,却没想到她居然只是微微一笑,面上丝毫不露出心思,说:“靠阴谋诡计得来的东西,你真的认为能长久吗?而且你也不要误会,我找你来的目地和季行封没有关系,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什么阴谋诡计?我这是光明正大,谁让你的肚子不争气呢?”潘夏雪似乎把之前的惊恐都忘记了,摸着肚子那叫一个得意,看着白月楹的眼神带着怜悯,“我说你是不是不孕不育吧,我认识一个医生对这方面和擅长,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
那就是明晃晃的讥讽了,白月楹面不改色:“不用了,我还用不着这个,你倒是要小心一点,万一在街上又被人撞了,那可就不好了。”
潘夏雪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说那人是你找来的,你居然还不承认,看看,你现在坦白了吧,白月楹,你无耻!”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白月楹对她的胡搅蛮缠不耐烦了,干脆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
潘夏雪顿时后退一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是被人抓来的,顿时狠狠的盯着她看:“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还是说你很早的时候就知道?”白月楹盯着她问。
潘夏雪一开始一脸的茫然:“什么?”随即脸色渐渐变了,“你那是什么意思?”
白月楹缓缓站了起来,站在她跟前:“你说我问的是什么意思?嗯?我亲爱的妹妹?”
潘夏雪睁大了眼睛:“谁是你妹妹!谁会做你妹妹?我呸!死不要脸!”
“是吗?那你告诉我,我妈去世的前一晚你去她的病房做什么?我妈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在我记忆里你们就是不想干的两个人,你到底为什么会去见她,而到了半夜她就去世了,这其中真的没关系?”白月楹紧紧地盯着她问。
潘夏雪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是那个女人生的又能说明什么?是她留下的东西跟你说的吧,没错,按照道理来说我确实比你小,但又能说明什么?我从来就不承认有她这样的妈妈,更加不会承认有你这样的姐姐!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人,不是好东西!我凭什么要认你,要认她?你们都该死!”
那语气里明显的恶意让白月楹皱眉:“怎么?你终于承认了?你以为我想要你这样的妹妹?你知道我当时在得知这些事情的时候多么惊讶吗?你以为就想要你这样不知廉耻,又恶毒成性的妹妹?你不想认我我还不想认你呢!”
潘夏雪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脸色很难看:“那你把我找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白月楹忽然凑近了她,在她耳边问,“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我妈的突然去世和你有没有关系?那晚上你去找她做什么?”
她不是说不想她这个姐姐,也不想认妈妈吗?那为什么还要去见她?白月楹死盯着潘夏雪,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潘夏雪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开始不说话,最后被她逼急了说:“我见她又怎么样?我见她是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会这么狠心,问完我就走了,怎么了?不行吗?”
白月楹盯着她看了半天才点头:“当然可以,可是,你为什么早不问非要等到她病入膏肓的时候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什么想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想什么要跟你说?我告诉你,我走的时候她可是好端端的,我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许是平时做恶太多老天也不看不下去了呢?”潘夏雪冷笑,“她死了就是活该!”
“啪!”白月楹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冷声道,“你可以不尊敬她,可以不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但是这么说一个已经去世的人,你的家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