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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206 主人可以纳我为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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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宗门要办喜事,人人都喜气洋洋。大门上早早挂起了红绸,其实也不算早,毕竟五天后就是吉日。

南宫松算了三个吉日,第一个是五日后,第二个是一个月后,第三个是三个月后。他觉得五日后太仓促,三个月后有点久,一个月后最合适。可南宫啇执意要五日后,南宫松只好由着他。

南宫啇想尽早成亲,是怕自己反悔,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心一横眼一闭,与钱馨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便尘埃落定,再由不得他一颗心浮浮沉沉没个着落。

大公子要成亲,宗门上下都忙碌起来,大家领了差事,各尽其职,走路的步子快了,说话的速度也快了,宗门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只有南宫啇的生活没被打乱,他每天不是练功,便在花房待着,外头的事似乎与他无关。

练功的时候,墨舞守着,在花房时,便由樱元陪伴。

日子越临近,南宫啇心绪越乱,在花房也提不起精神干活,只是坐着发呆。

樱元掏出一壶酒递过去,“都说酒能消愁,主人喝几口就不愁了。”

南宫啇平日里酒喝得少,也没想过要借酒消愁,但看着樱元递过来的酒,他鬼使神差接过来,拔了塞往嘴里灌了一口。

酒液芳香,清凉一线从喉咙流进肚子里,很快,那一线清凉如火般烧起来,火不大,烧得他很熨贴。

樱元说,“主人何必勉强自己,不愿娶,拒了便是。”

南宫啇不是多话的人,但心里的憋屈无人可诉,在肚子里不停翻涌,顶得他实在难受。愁绪积多了,也需要倾诉。樱元是他炼化的驭灵,忠心可鉴,跟她说一说也无妨。

他苦笑道,“欠她太多,还不清了,唯有用自己抵债。”

“主人心太软,顾忌太多,分明是宗门占尽便宜,为何要主人来偿还?”

“我是大哥,底下有弟弟妹妹,我不扛谁扛?”

“不是还有南宫少主吗?”

“阿离是个姑娘,年纪小,经历的事少,如何挑得起重担。”

“谁让她是少主?宗门里的事,少主不扛,凭什么让主人来扛?”

“一个虚名罢了。”

樱元好奇的问,“主人不想娶钱馨,那想娶个什么样的女子?”

南宫啇喝了一口酒,默了一会儿,又喝了一口,说,“我没想过要成亲。原本大伯把阿离当男儿养,是指望他撑起门户,我在旁扶佐,我们俩都不会成亲。”

“不成亲,南宫家的血脉如何传承?”

“我们这支,人丁虽不旺,旁支多的是子弟,到时候过继一个就是了。”

樱元点点头,又给他出主意,“主人不喜钱馨,娶回来让她住偏院,不相来往就是了。”

南宫啇道,“这如何使得,既然娶回来,自当好好待她,若真那样做,岂非害了她?”

樱元愤愤道,“是钱馨先算计主人的,若非她自己贴上来,主人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南宫啇摇摇酒壶,抿了一口,“宗门欠她,但我欠得更多,于情于理,都该是我。”

樱元无计可施,闷闷不乐的坐着,眼珠子溜溜转了两圈,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非要娶便娶吧,主人娶了钱馨做正房夫人,再纳两个喜欢的女子为小妾……”

南宫啇失笑,“一个我都应付不来,哪里还敢再招惹其他的,外头那些女子,不知禀性,娶回来是什么光景也不知晓,不行不行……”

“外头的娶不行,家中的如何?”

“娶南宫家的?那岂非乱了纲辰。”

樱元暗示他,“宗门里除了南宫家的,也有旁人呐。”她说话间,手指弯弯一翘,点了下自己的鼻尖。

奈何南宫啇并没看她,完全没领悟到,只是摇头。

樱元索性挑明,“主人可以纳我为妾,我对主人忠心,乖乖听话不闹事,能为主人做任何事!”

南宫啇忍不住笑了,在他眼里,樱元刚化形不久,还是个孩子,孩子大言不惭,他只觉得好笑,当她童言无忌罢了。

“没听说过驭主纳驭灵为妾的。”

“没有吗,一个都没有?”

“暗通曲款就有,论婚嫁的没听说过。”

“那我与主人暗通曲款。”

南宫啇又笑了,他知道樱元是一心为他好,可这孩子满脑子的异想天开,让他哭笑不得。

樱元见他笑话自己,嘟起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知道怎么侍侯人。”

她起身走到南宫啇身后,抬起双手放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按着。

“我会给主人松筋骨。”

她按压的力度适中,还挺舒服的。南宫啇虽对她没有非份之想,但驭灵的侍侯,他也不会推辞。在他的认知里,驭灵本就是要服侍驭主的。

樱元缓缓往前凑,前胸贴上他的后背,南宫啇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是蔷薇本身的味道,令他心旷神怡,半眯着眼,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樱元的胳膊从他胸前交叉而过,缠上他的颈脖,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

这时,门口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南宫啇回神,正要推开樱元,樱元却比他反应更快,两条胳膊如藤蔓一般缩了回去。

墨舞沉着脸,从门口进来。

樱元低着头,心中忐忑,听墨舞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主人说。”

她如获大赦的退了出去。

南宫啇莫名心虚,虽然他没起什么心思,但或许是喝了酒,自己确实有些恍惚,不等墨舞说话,他先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墨舞低眉垂眼,“墨舞不敢管主人的事,但主母的性子,主人是知道的,主母眼中不揉沙子,若被她知道,只怕不好收场。主母虽然精于算计,但墨舞看得出来,她对主人一片赤诚。主人最不喜闹腾,眼下婚期临近,为免生事端,主人……”

南宫啇手一抬,“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墨舞见他脸色不豫,怕南宫啇误会自己,又道,“只要主人安抚好主母,往后主人想如何,都随主人心意,墨舞不敢多说半个字。”

南宫啇有些头疼,他这两个驭灵,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都为他好,性子却天差地别,一个胆子大到异想天开,另一个却是守旧老成只依规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