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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挑眉，看向局长，温声细语地开了口：“局长有邀请，我今天晚上必然要来。”
“殷小姐说笑了，我也只是想起来，你和小秦是认识的，所以必然大家要一起喝个酒，聚一聚。”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不敢给殷云舒倒酒。
因为殷云舒的地位就算是警察局长来了，也要让她三分，根本不是殷云舒一个人能说的算的。
秦槐序低着头，他不知道是否要和殷云舒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又或者跟她说些什么。
在秦槐序纠结的时候，就见到局长又拍了拍他的背，“小秦，你放心吧，你拜托我的事，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局长为什么又第二次答应他放掉白清，秦槐序心里隐隐能感觉到。
必然是因为局长早就知道了殷云舒会来，所以也是看在殷云舒的面上。
秦槐序端起酒杯，朝着殷云舒敬酒。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在看向殷云舒时，目光缱绻，像是已然忍不住有话要说，又或者是溢出来了的温柔。
殷云舒躲闪，也配合他喝了一杯。
不出所料，局长和秦槐序喝了个烂醉。
而殷云舒在这件事上倒是颇为洒脱，眼看着要结束了，她便直接大手一挥，把秦槐序带走。
“局长，那我就恕不奉陪，先把槐序带走了。”
这话更让局长一个激灵，庆幸自己答应的早，否则秦槐序和殷云舒之间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不就等于下了她的面子？
殷云舒把他带走后，看向面前脸色通红的秦槐序。
她能闻到秦槐序的酒气，但并不嫌弃。
秦槐序的呼吸深沉，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殷云舒，开口道：“云舒……”
殷云舒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手，在他的脸颊上微微抚摸。
远处的汪棋看着两人，忍不住开了口：“殷小姐，要不然……”
他没有给出选择，但他看殷云舒的意思已经大概懂了，“我家里还有事，麻烦你今天晚上照顾一下槐序，可以吗？”
殷云舒点了点头，和汪棋一起合力把他扶到了车里，汪棋就直接离开了。
殷云舒把他送到了酒店。
她打开了酒店套房，刚要把他推进去，就被秦槐序用了蛮力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半分。
“云舒，不要走。”
秦槐序的脸颊通红，拉住殷云舒的手腕更是无比发沉。
殷云舒顿住脚步，感受到了秦槐序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脖颈喷薄。
他垂下眼眸，看着殷云舒，却忍不住去说些什么。
“云舒，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有你，我爱你。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把你甩开，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槐序看向殷云舒的眼眸像极了想要将她生吞活剥，还有一丝隐忍的克制。
殷云舒推开了秦槐序，淡声开口道：“槐序，你喝多了。”
闻言，秦槐序只是摇摇头，“我没有，云舒，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就算是到了明天，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的心里有你。”
听到这些话，殷云舒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她能猜到，秦槐序一定是恢复记忆了，不然他一定不会说出这么肆无忌惮的话。
她眨了眨眼，温声开口道：“可是槐序，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隔了这么多，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殷云舒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秦槐序愣住了。
倘若说之前因为酒意，他还不完全清醒，但现在听到殷云舒的这番话，才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诧异。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