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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甲板。
李芊妤举着仙女棒跑过来，身后程孝楠手里握着一把各种形状的仙女棒。
“姜晚风，拿着这个拍一张，我要合照！”
姜晚风手里被塞了一个星光璀璨的爱心型棒子。
“好啊。”
李芊妤靠过来，程孝楠立刻自觉举起手机找角度默默拍照。
鹿兰川的动作与他如出一辙，横拍竖拍蹲拍，比程孝楠还贴心。
袁增转头拆新烟花的功夫，瞟到鹿兰川的动作，嗯？
两条程孝楠？
花心的尽头是舔狗？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程孝楠修炼场？？
他托着加特林绕到鹿兰川身后，看见他整个画面占据中心的永远是姜晚风，上次手撕三男，剑指肆摇的女战神。
啊这……
女战神啊。
鹿兰川不得被管死？
当初说好了一起浪里白嫖，狂刷恋爱经验，都刷哪里去了？
怎么能在一个女人身上认栽？？
他转了转手里的加特林，好想冲死他个不中用的。
姜晚风只需要一张，但陪着李芊妤拍了二十多张，燃尽十根仙女棒，才结束。
“许盈婳那个没心肝的净捡大的放，你不许跟她拍照，你就跟我拍，气死她！”
姜晚风笑了一下，“知道了。”
她一直羡慕许盈婳和李芊妤这一类人。
身上有种得宠的跋扈劲儿。
想让人宠着。
她走到一处座位，拿出手机接收图片。
挑挑拣拣，上传ins。
鹿兰川跟过来，坐到对面，把刚才的照片传给她。
“没想到你会喜欢拍照，下次把家里的单反拿来给你拍，我的技术还不错。”
姜晚风不置可否，她也说不出自己是不是喜欢。
之前不拍，是觉得没人看，现在想拍，是想拍给爸爸妈妈看。
ins上多了一个粉丝。
头像是个卡通篮球，名字是一个l字母。
她点进去。
眼神静止。
是鹿兰川。
主页上赫然一张……双人照片。
嗯。
哈苏相机拍摄于四年前的夏天。
一张，要触不触的，接吻照。
看不见女孩的脸，男生大半正脸在画面内，对着镜头挑衅勾唇。
女孩被隐藏在男生稚嫩又冷硬的面容后面，只能看见紧抿的脸颊，吸气而显现的锁骨，两只拳头缩在胸前，一根食指摩挲男生的衣领，半抗拒半撩拨。
比起现在，四年前更显得桀骜邪肆，放荡不羁。
剑眉半挑，眼神含情，荷尔蒙即将溢出屏幕。
或许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吻，又或许拍照结束，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图片下方，是配文。
【袁老狗，看看你鹿爷，这就是速度！】
底下还有一个y字母的回复：嘁，初吻算个屁！
对面鹿兰川发完照片，正在给她讲跨年的盛大烟火会。
顺着河道前行，前方有个三角洲形的宽阔河道。
那边有鹿家举办的跨年烟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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