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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方晴一脸严肃，“你给我实话实话，别企图骗我！我可没当年那么好骗了！”
“是了是了，我们晴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被一根棒棒糖骗到的小孩子了。”顾今昭揶揄。
傅方晴翻了个白眼，“别转移话题！”
眼看糊弄不过去，顾今昭只能诚实回答，“我的身体确实出了点小毛病。”
“每天会莫名其妙咳血，有时候严重点，会吐血。不过我已经在吃药调理了。”
闻言，傅方晴眼底闪过复杂的暗色，“咳血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查不出来。”顾今昭耸了耸肩。
傅方晴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顾今昭不想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问起傅方晴，
“晴晴去淮海中路干嘛？”
傅方晴闭了闭眼，“相亲。”
顾今昭：“？”
什么玩意儿？
直到下车，顾今昭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是自愿来相亲的吗？”
堂堂傅氏总裁，傅家现任话事人，为什么会沦落到需要相亲？
她晴晴妹妹有颜有钱，如果想要结婚，应该多的是男人上赶着自荐。
“算是吧，人是傅家那些老不死给我介绍的，我今天刚好有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来看看他们又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货色。”
傅方晴纯粹是来找乐子的。
“……”行吧。
顾今昭哭笑不得，“那我先走了，我刚好住这边，谢谢晴晴送我回来。”
“等等。”傅方晴一把薅住人，“你帮我个忙。”
顾今昭停住脚步，“什么？”
“演我的女儿。”不等顾今昭拒绝，傅方晴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她手里，“不让你白演，这是报酬。”
“我本来想去大学城门口雇一个的，刚好你年纪看上去也合适，那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顾今昭：“？”
“你不是有女儿吗？为什么还要找演员？”
傅方晴轻咳一声，脸上浮起几分不自在，
“她太忙了，没空陪我过来。”
感受到傅方晴语气里的郁闷，顾今昭恍然大悟，
“那什么，需要我给你传授一些养女儿的技巧吗？”
“不需要！我跟我女儿感情特别好！”
傅方晴又瞪了顾今昭一眼，
“都说了！她只是忙而已！不是不愿意陪我！”
顾今昭笑笑，没质疑傅方晴。
毕竟她本来也不了解那位傅家三小姐。
把银行卡揣好，顾今昭抬手挽上傅方晴的胳膊，甜腻腻的‘妈妈’脱口而出。
傅方晴手臂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你倒也不用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收了钱的嘛，总得把事给你办得漂漂亮亮。”这是顾今昭做生意的准则。
傅方晴：“……”
她不说话了，默默加快脚步。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响个不停。
走进商城，傅方晴和顾今昭在二楼奶茶店的角落位置坐下。
顾今昭熟练地掏出手机，扫描桌上的二维码，打开奶茶店的点单页面，将手机递给傅方晴。
傅方晴接过手机，视线晃到顾今昭那张年轻的脸，她蓦地反应过来，“不对。”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着姐姐和姐姐的朋友出门，能理直气壮享受她们的照顾的小妹妹了。
作为一个大人，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