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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能成为这厮跟他偷换概念的理由。
伯玄碾着脚掌，冷嗤：“放手。”
“那可不行。”
封黎得寸进尺，顺着伯玄的小腿往上摸索，“弟子答了师父的疑问，可师父还未给弟子一个准话呢。”
艹！
这红毛，脑子里果然只剩怎么睡他了。
伯玄好气又好笑，垂眸盯着躺在地上的封黎，冷声问：“到底放不放手？”
封黎低笑。
手上用力一拽，将他高高在上的师父拽进怀里，压在身下，用行动给了伯玄答案：“不放，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放手，劝师父死了这条心。”
就知道。
伯玄面无表情地与封黎对视：“封黎。”
封黎指腹轻捻伯玄的唇，拖着长腔应：“弟子在。”
伯玄张嘴，便叫那孽徒的指尖探进了嘴里。
合拢齿关用力咬了在他嘴里作怪的指头一口，伯玄冷笑：“你这股子执着的劲儿，活似是入了魔。”
“对也不对。”
封黎心头狂跳，垂眸盯着伯玄的眼，慢条斯理地搅动指尖，意味深长地轻笑，“弟子本就是魔。”
伯玄轻哼。
舌尖抵开作乱的指头，冷叱：“世人皆视我灵门修士为魔不假，我灵门修士却也没有自认为魔的道理。”
封黎低笑。
他说真话，他家师父竟是不信呢：“师父。”
伯玄扬眉。
封黎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抹着伯玄的唇，又唤：“师父。”
伯玄歪头，躲开封黎的手：“有屁就放，别一个劲儿叫魂儿。”
封黎扳回伯玄避开的脸，垂眸端量了一瞬，低头衔住被他抹得水润的唇，毫无半分收敛地撕咬着释放了些许心底几乎压抑不住的念头，一字一顿地说：“弟子偏要做那魔头，行欺师之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