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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知道害羞了？”
廖长春哈哈大笑，指着赵四海跟林川说道：“这小子，解放前有一回，光着腚跟警卫班的小战士比谁的牛牛更大！”
见廖长春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直接抖了出来，赵四海的天都要塌了。
明明自己跟林川差不了几岁，怎么他们越聊，自己越变成小辈了呢……
“社长！”
门一下子被撞开，一个女孩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迎面就是正在提裤子的赵四海。
“啊呀！”
“哎呀！”
赵四海和女孩同时大叫了一声。
女孩一把捂住双眼，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赶紧转过身去。
一边转身一边大声嚷嚷：“这啥情况啊？咋大白天的在屋里脱裤子呢？”
赵四海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得老高，还不忘扯着嗓子喊：“你谁啊，咋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廖长春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直不起腰，他一边拍着大腿，一边介绍：“四海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小芹，你看她风风火火的性子，像个假小子。小芹啊，这是赵四海，刚从农场来咱屯，以后就在狩猎队跟着林川干了。”
陈小芹？
林川一愣。这不就是原来要给他说媒的那个女孩吗？
“哎，林川，你认识吧？陈历年的妹妹……”
“哦，听过，一直对不上号，今天算正式认识了。”
“认识啥啊？我还没转过来呢……”陈小芹捂着脸，背对着他们说道。
“行了转过来吧，裤子早提好了。”赵四海没好气地说道。
陈小芹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瞪了赵四海一眼，目光落在林川脸上，瞬间有些脸红起来。
“林大哥，你也在啊？”刚才还是吵架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
“哦！”林川点头道：“四海，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陈小芹语气一转：“他得先给我道歉！”
“哎？我说你怎么不讲道理？”赵四海竖起眉毛：“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
“你当众脱裤子，吓到我了！”陈小芹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又不是自己脱的！”赵四海脖子一梗：“廖叔叔，道歉！”
廖长春一愣，刚要说话，陈小芹不干了。
“哎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管谁脱的，我看到的就是你的屁股……不，不对，我没看到你的屁股，我，我，我……”
“我没露屁股！”赵四海大声道：“你这不是跟我耍流氓吗？”
“四海，别乱说话！”廖长春低声道。
“啥？我跟你耍……哎呀！”
陈小芹把脚一跺，转身就跑。
“坏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廖长春哭笑不得，赶紧追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