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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揽月有些诧异看她,原来她竟是大皇子的生母,听着她的话,江揽月表情有些微妙。
将来她若有子,这人便是她的头等大敌。
“容嫔娘娘说笑了,民女不敢奢望君恩,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江揽月淡淡一笑。
眼下她还搞不懂对方来找她的目的,如今她没有权势在手,宫中也无心腹,自然要万般小心。
容嫔扯了扯嘴角,暗骂装什么呢!一脸狐媚子样,也难怪把陛下的心勾得神魂颠倒。
只见荣嫔走上前,将江揽月面前的重瓣百合摘下,笑容逐渐消失换上了几分厉色:“妹妹长得这般花容月貌,我见犹怜,陛下作为一个男人会动心也理所当然,只是有句话我还是想同妹妹说说,女子靠容貌得宠,也会因容貌失宠。”
“如今陛下待妹妹好,等过个几年他厌了烦了倦了,你又该如何自处?”
荣嫔又凑前了两步,红唇距离江揽月的脸仅有一寸,用仅有两个人听得见的话:“陛下的性子可没那么好相与,本宫只是怜惜妹妹,不想让你以后入宫吃苦,这才好心劝诫一番。”
“若是你执迷不悟,这冷宫里又要多一名疯子了。”
江揽月睫毛微动神情淡然,她眸子带笑地看向荣嫔:“民女多谢荣嫔娘娘的告诫,只是陛下的事民女做不了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荣嫔嗤笑一声,面露不屑:“上次也有个女人仗着陛下的几分宠爱便恃宠而骄,可进宫不过半个月,尸体就发臭了。”
“你觉得自己能撑到多久?”
说完荣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江揽月唇角微弯将她手中的重瓣百合夺了回来,一边摘掉花瓣扔在泥地中,一边说道:“是吗?还真是遗憾呢,荣嫔娘娘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变成自己口中之人。”
“毕竟大皇子年幼不能没了母妃,不过您也不必过分担忧,毕竟是陛下的亲子,后宫里的女人多的是,没了母妃再给他一个便是!”
荣嫔笑容瞬间僵住,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半晌缓声道:“你在威胁我?”
“是又如何?”江揽月露齿笑道,眼底满是讥笑意味。
荣嫔神情怔愣了下,忽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仰头大笑,眼眶都湿润了。
她一副不敢置信却又坚定的目光看向江揽月,嘲讽道:“江淑人你该不会真的觉得咱们陛下对你动真情了吧?”
“哈哈哈,你当真可笑极了,本宫突然很期待你以后会变何模样。”
江揽月笑容依旧明媚灿烂:“你不久后便能看到,不过希望到时荣嫔娘娘你不要被人当刀使了还不知。”
这蠢货第一个冒头,她不用猜也知道是个没脑子的。
如今君尧对她兴趣最浓,旁人见了不说拉拢,也会态度恭敬,然而荣嫔这明晃晃地找她麻烦,像是生怕旁人不知她在欺负自己似的。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生下大皇子,还好端端地活得这般“单蠢”。
荣嫔头皮一紧眼睛闪烁了下,不解地发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陛下约了民女吃晚膳,就不在这陪着娘娘谈心了。”江揽月礼貌地对其点点头,转身便离开。
身后的荣嫔眼底掠过忌惮,是她小瞧了这女人,本以为将其恐吓一番便能将她吓退,没想到她芯子里竟是个狠角色。
她余光瞥了眼身边的宫女,淡淡说道:“让底下的人将她盯紧点,有任何异动必须禀报给我。”
闻言那宫女脸上迟疑,小声道:“娘娘,如今后宫唯有您膝下诞有皇子,只要不主动招惹她,她再如何得宠也越不过您的地位啊!”
“而且奴婢打听过,她前一段婚姻,六年里只生了一个孩子,且那孩子是个身子弱的,出生起便被人娇养,据说前几日落水溺亡人都没了。”
“由此可见江淑人是个不易生养的,咱们只需将大皇子教养长大,将来即便再有其他皇子诞生,大皇子势力强盛,她们也争不过那个位置。”
荣嫔眸子忽然变得阴鸷严厉,斥道:“多舌!”
再次看向远去的背影,荣嫔眼底幽深莫测,心中没来由地恐慌,无论如何皇帝绝不能有子嗣。
回去的路上,珊瑚扭头瞥了眼身后,然后疑惑地看向江揽月问道:“小姐,您再过不久就要进宫了,这样得罪大皇子的母妃,她会不会去跟陛下告状?”
虽说陛下对小姐千般宠爱,可荣嫔毕竟是他长子的母亲,要是因此事让小姐和陛下闹矛盾就不好了。
江揽月嘴角勾了勾,淡然道:“无妨,我倒是喜欢她去告状,不然那人怎会露出马脚。”
“对了,之前我让你办的事可妥当?”
珊瑚郑重点头:“妥了,这事十分隐秘,老夫人那边都不知道呢。”
江揽月拍了拍珊瑚的肩膀,赞赏道:“做得好,这个月的月银加倍!”
“另外这段时间少和李进禄走动,咱们出宫前还需玩票大的,如意那边你让她注意点,但凡有人靠近我的内室便让她去。”
之前她重伤没了警惕之心,导致遭人暗算,现在她也该讨要回来了。
御书房内。
君尧阴沉着脸看着密函中的内容,神情十分不悦:“恪亲王那老匹夫处理尾巴倒是挺快。”
底下的林樾和纪伯卿对立而站,两人闻言皆是皱眉,陛下遭了这么大难,却没有抓到人,当真令人头秃。
“依臣之间不如直接寻个由头将人暗杀得了,凭什么他们害了人还这般理直气壮,过得这么悠哉。”纪伯卿愤愤地举起拳头。
林樾蹙眉摇头:“说得太简单了,朝中大臣多数是他们的走狗,除了少许贤臣占据不太重要的位置,若是陛下胆敢对他出手,恐怕他会直接造反的。”
“难道就任由他这般嚣张?咱们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兵马司陛下不是准备让给江蕴逸吗?再加上我在兵部培养的人马,以及陛下的这些皇家侍卫,他人数再多也无兵权可用!”
正当两人挣得不可开交之时,君尧淡淡地开口了:“他手中有先皇留下的保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