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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闹市中,近日有不少外地来的人会看见一幕很奇怪的现象。
大街小巷或者是酒楼茶馆,都能看到一群打哑谜的吃瓜群众,挤眉弄眼地争得很厉害。
有好事者凑近询问一番,才知道竟是关于圣上的八卦,而且还是最被男子忌讳的事。
他们的圣上竟然被戴了绿帽,而且还是被未来的皇后戴了绿帽。
这样劲爆的八卦,也难怪无人敢在大街上嚷嚷。
某处高档茶楼,沈佳雪盯着地上的百姓交头接耳,笑得弯起了腰,眼泪都笑出来了。
“真是有趣。”沈佳雪眉眼间的笑意不达眼底,甚至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她咬牙切齿道:“就凭你也配当皇后?”
江揽月会被封妃是大众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封后却出乎所有人意料,谁能想到圣上是个疯子呢?
竟然一国两后的事都干得出来!
夏云站在沈佳雪身后颤颤发抖,搁在以前她定然举双手赞成小姐造谣,可是现在圣上摆明了宠爱江揽月。
小姐还这般不懂避让,反而大摇大摆地造谣江揽月,而且还扯上了圣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想到这夏云嘴唇微动,小声劝道:“小……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好?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我们,我们是要掉脑袋的。”
“闭嘴!”沈佳雪恶狠狠地瞪了眼夏云,这丫鬟越发不得她心意,做事情畏首畏尾的。
“此事只要你不说便无人知道!”
沈佳雪冷冷地看着夏云,话语间带着明晃晃的威胁:“要是此事泄露半分,乱葬岗就是你埋骨之地。”
闻言夏云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双腿一软立即跪下求饶:“小姐,我,我绝不会多说半句,请您不要杀我!”
直到今日,她还记得沈佳雪对魏栩安下手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要轮到她了。
夏云的恐惧如同深渊吞噬般袭来,沈佳雪看向她的目光像是化成刀刃,一片片割下她的肉,令人不寒而栗。
“这次是最后一次。”沈佳雪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个字都像从牙缝挤出:“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夏云脸色惨白如纸,闻言连连点头,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可见对沈佳雪有多畏惧。
看着对方这副受气包的样子,沈佳雪气不打一处来,她轻哼一声,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窗外。
江揽月那贱人凭什么这么好命!
她那样的身份只配在她脚边乞讨,沈佳雪眼底里充满怨毒,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将来,她都只能在阴暗的沟里挣扎。
然只要想到圣上给她的宠爱,以及夫君心中依旧有她的位置,沈佳雪的心情愈发烦躁,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然后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茶杯破裂的声音回荡在二楼,不少人纷纷朝这里侧目,夏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众人见状仅以为是下人做得不对,所以主子才生气。
这样的场景在京城贵族圈十分普遍,路人也只是看个热闹罢了。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另一侧隐蔽性极强的包厢中,江揽月和君尧正对坐下棋。
听到隔壁的动静,君尧眉头微挑,含着笑看向江揽月:“想不想让我帮你教训她?”
江揽月淡然地下了一子,抬眸看向君尧,柔声道:“不用,先让她玩得开心。”
以后才会摔得更惨,她很期待看见沈佳雪满心算计,到最后落得一场空的画面。
“阿颜,倒是你,你就这么一点也不在乎名声吗?”
有时候听见旁人说她是红颜祸水,她也觉得甚是难听,心情也会低落,然君尧似乎从未介意这些。
就连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自己还在张口暴君闭口暴君,直到相处越久她才发觉有人恶意传他恶名。
君尧轻轻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江揽月身上,仿佛世间所有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眼前之人。
“名声不过是浮云,于我也如过眼云烟,况且我从不屑旁人的评价,只要不愧于心便好。”
“至于旁人的言语,不过是一群无知之人的呓语,又有什么好挂怀的?”
闻言江揽月眸子微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君尧是在开导她。
“你说得对,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重要的是当下的路。”江揽月的声音轻柔而真挚。
君尧眼中的笑意渐深,他轻轻执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江揽月见状也收起自己的心思,开始认真对弈。
这一刻世间仿佛安静下来,身边的喧嚣也远去,只留着两人在这方寸之地,享受难得相聚的时光。
就在这时,茶楼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纪伯卿大手一推,气呼呼地跑进来坐在桌子边喝了一杯茶,江揽月两人静静地看着他。
“伯卿哥哥,你这是跑哪里去了?怎么满天大汗的?”江揽月蹙着眉不解地问道。
好半响纪伯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骄傲道:“你哥哥我当然是去打架了!”
“打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人皆不敢置信地看着纪伯卿,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毛头小子一样莽撞?
江揽月板着脸规劝道:“京城不必其他地方,你即便对谁不爽,也不该当人面打呀!要是被人告状可就不妙了。”
就算要打也要偷偷地套麻袋。
最后一句因顾虑君尧在此,她要维护自己的形象便没有说出,但君尧看着两人的眼官司,便猜到他们的小九九。
他突然信了小时候阿月也是调皮捣蛋的性子,就是不知经历了何事变得这般稳重和内敛。
纪伯卿冷峻着脸,面容严肃道:“我逮着几个人在恶意散播你和陛下的谣言,这才没忍住揪着他们出城打一架。”
提到这,纪伯卿小心地瞥了眼君尧:“陛下,我们是出城才动手,这不算闹事吧?”
“你还会怕这个?”君尧挑了挑眉,有些诧异道。
以纪伯卿的性子,他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