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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真是暧昧到极点,我内心也起了一丝涟漪。
前世今生,除了何景深,我还没试过别的男人。
眼前这位身量欣长,透着理工男独有的清奇气质,颜值很不错的贺斯南,很有当猎物的潜质。
贺斯南的动作一定是下意识的,所以,他也怔住了,紧接着,俊脸红温,快速的将手收回,拿了纸巾轻轻擦着手指解释道:“抱歉,是不是冒昧了。”
看着他这又窘又羞的样子,纯情极了。
我摇摇头:“不会,谢谢。”
贺斯南尴尬自嘲:“我一直以为我挺有胆识的,可在你面前,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真奇怪。”
我支着下巴,有趣的看着他:“在喜欢的人面前,会自觉卑微,这很正常。”
贺斯南闻之,俊眸微微睁大一圈。
我安静的看着他,微笑。
贺斯南狭长的眸子垂落下去,才发现,他睫毛竟又浓又纤长,难怪他戴着眼镜时,这双眼,也格外的吸引人,那眼睫拖拽出来的绮丽,啧,这小子单凭一双眼睛,就很勾人。
“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思,那你能不能回应一下?”贺斯南盯着桌面,鼓起勇气问我:“别再像逗弄小狗似的,看着我。”
我眉尾一扬,哦,看来,这猎物不笨,知道我是带着玩的心态。
“等我离婚了,我抬你上位。”我笑的像一个渣女似的,漫不经心。
贺斯南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我,许久,他轻叹一声:“何景深把你的心伤透了,对吗?”
我的玩笑一秒冰冻,贺斯南干嘛用这种认真的语气问我?
贺斯南见我不支声,他突然伸长手臂,暖意十足的大掌覆在我的手背上,白衬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竟有几条猛男青筋,我呼吸一颤。
“那你快点跟他离婚好吗?如果是因为经济的原因,等离婚后,我可以帮你赚钱。”贺斯南声线渐沉,盯着我的眼睛却深沉了起来:“别怕没钱花,我会更努力的。”
我来不及抽回我的手指,贺斯南却不再覆着,直接抓住我的手指,蜷在他的掌心之中:“我对你的感情挺复杂的,但我知道,这些年支撑我走下去的人,是你。”
“啊?”我大吃了一惊,这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把我当信仰。
“你别把功劳算我头上,这些年吃苦的人可是你。”我轻声安慰。
“不。”贺斯南眼尾一红,他摇头:“当年我爸爸工厂破产,他跳楼死了,我妈改嫁去了新加坡,只剩我和奶奶相依为命,那段日子,我以为自己熬不过来了,我想着等送走了我奶奶,我就跟她离开这个世界,是你,晚棠,是你留给我的那道身影,支撑着我活下来,你无条件的帮了我,八十万,不是小数目,五年前,谁会给一个陌生人八十万?这笔恩情,就是天价,我想着,将来一定要还给你。”
听着贺斯南说的这些话,我心里也难受,无法想像,他失去了亲人,是怎么坚持走下来的,令人揪心。
“好了,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就很好了,不是吗?”看着这个大男人伏在桌面上哭泣,我只能送上安慰。
贺斯南似乎也觉的,在我面前哭不太好,他迅速的收敛起悲伤的情绪:“抱歉,我真的很久没哭了。”
“没事,有伤心事,倾诉出来会更好。”我笑了笑。
贺斯南怔怔的看着我,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么善解人意,为什么何景深还不懂珍惜?”
“可能他瞎呗。”我嘲讽道。
贺斯南又被我给逗笑了,他红着眼睛,嘴角上扬:“那就换个不瞎的。”
“再说吧,婚姻没我想像中的好,当然,可能是我不善经营,我也看到有很多恩爱到老的例子,各人各命,不强求。”我笑了笑。
贺斯南神色略僵,随后,他松开了我的手指,低声道:“既然人有好坏之分,那你能不能别失去信心?”
面对着他真诚清亮的双眼,我点点头。
看着这窗外优美的夜色,突然想到唐晴发的那两条文案,我想着,是不是也该发两条,毕竟,人要对生活充满热情嘛。
我拿手机拍下窗外那一片生机勃发的绿植,还有点点萤光,配的文案是:万物生长,人也该长点心了。
刚发完朋友圈,何景深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此刻正开车回家的路上,何景深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没接。
等我回到家,何景深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接。
终于,吴妈见我走进客厅,她举着手机跑过来:“太太,你手机是不是没电啦,先生把电话打我这里来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我对吴妈说道:“你别接,我给他打回去。”
吴妈是个善良的人,她还是接了何景深的电话,如实告知我回家了,还会给他回复过去。
我上楼,坐在沙发上,面朝着落地窗,这才拿出手机,给何景深回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意外的,何景深发了火。
我散漫的问他:“怎么了?吃火药啦?”
“你手机是个摆设吗?没听到我的电话?”何景深气的是我没立即接听,这是一种忽略的行为。
“我在开车,开车接电话很危险。”我淡然说道。
何景深闷着气,没在追问,话锋一沉:“你今晚跟谁在一起?”
我又意外了,何景深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行踪?哦,不对,是之前我一直都待在家里,他知道我没什么交际,朋友也仅简玫一人,出门前,都会主动向他报备一下行踪,我做了那些,换来的是何景深的冷淡回应,我现在手机里还存着我们之前的聊天,通话不超过一分钟,信息经常是我说一堆,他只回一个嗯,或者,可以,随便。
像今天这样怒气腾腾的询问我行踪,真的少之又少。
说到底,男人就是贱兮兮的,我满心欢喜时,他冷冷淡淡,我冷淡了,他不干了。
“就出去吃了顿饭,怎么了?”我挑眉问他。
“跟谁吃的?”何景深追问。
我懒洋洋的出声:“我都没问你今天跟谁在一起了,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
何景深好像被噎住了,良久没吭声。
“悠悠想来迪士尼玩,我正好这两天手边事不多,就陪她过来了,你要来吗?”何景深解释到最后,问了我一句。
我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我方便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