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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丽见我态度强硬,她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哎,慕晚棠,你到底在挑什么?是我这个婆婆蛮不讲理吗?是我们家亏欠了你什么吗?你这么多年,连个孙子都不给我生,我也没说你什么吧,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李素丽越说越生气,脸都气红了,总结几句话,就是我死抓不放,不通情理,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怎么跟她们说,我是真的不要何景深了呢?
我不仅不要何景深,我连何思悠都不要了。
“妈,我知道你生气,但我的决定,不会改的。”我深吸一口气,坚决的回答。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慕晚棠,你要离婚,你家人同意吗?你为什么要…要把好好一个家庭给拆散呢?你和景深当年结婚时,明明说好要白头携老的呀,你们在台上发的誓言,我可都听到了呀,你说说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老人不省心呢?”我婆婆说完,直接气哭了,伏在手臂处,哽咽道:“好好的夫妻不做了,突然说要离婚,悠悠怎么办?她还这么小,什么是家呀,一个家,父亲是房子的框架,母亲是构建房子的一砖一瓦一沙石,你和景深好好的,悠悠才有家,你们要是离婚了,她会多伤心?”
我听着我婆婆这些大道理,轻轻叹了一声:“妈,别说了,这些道理,我懂,悠悠不小了,今年九月份就是小学生了,她会明白的,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长大,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她这么小,懂什么?”李素丽朝我吼了起来:“你是不是在外有别的男人了?你嫌弃我家景深不够好了?”
我愣了一下,怎么所有人都认为,一个女人要离婚,是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呢?
每一个人心中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啊。
“妈,在我离婚之前,我不会跟任何男人暧昧,不会出轨,不会背叛,我只是离个婚,又不是干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为什么你们总要我给理由,总要在我头上冠罪名?”我声音也提高了些,这些大道理,我能听,但我不接受离婚是因为爱上别人这个梗。
李素丽愣愣的看着我,没料到我脾气也挺大的。
我无力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李素丽说道:“我会和何景深商量好的,妈,这些年,谢谢你的关照和包容,你是一个很好的婆婆,将来会有一个更有福气的女人跟你继续相处的。”
李素丽眨了一下眼睛,下一秒,她站起来,抓了她的包:“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要什么。”
说完,她甩门出去了。
我相信,这件事情,会很快传到我父母那边,他们也会赶过来劝我吧。
我在公寓居住了三天,我和何景深见面,也仅在公司偶尔的会见上一面,他这几天要出差去上海开会,待在公司的时间不多。
何思悠被我婆婆带着,但她这两天会偶尔给我发信息,学会了拍照片,然后会给我看她在哪里玩的照片。
我只是看看,偶尔会回复她一句。
和悦酒店那边进展比预期要快,几大高层商议,我们在设计房间时,还是需要全国各地去跑一直市场看看,于是,我主动带着团队,开始准备去各大一线省会跑跑市场,于是,我和何景深见面的时间,更是少了。
时间一转,一个多星期的市场结束了,工作能让一个人散发光芒。
我整个人都变了,从身到心,眼里有光了,我跟周围的人,聊的更多的是工作相关的事,而不是专注在我自己的个人情绪中。
出门在外,接触的人多了,我才发现,美貌真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很多时候,一些男人在跟我交谈时,瞬间变的温文尔雅了,声音都变小了不少。
我回到公司的那天,是下午,奔走了一个星期,挺累的,但仅限于身体,我的心和脑子是不累的,相反,有了收获,增长了阅历和见识后,我的灵魂好像也升华了,看花盛开时,是真的愉悦,而不会去想这花马上就会枯萎凋零。
我不抑郁了。
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和悦酒店要重新再更换一个更有诗情画意的名字,而这个名字,需要一次会议决定。
我坐在会议的第三席位,办公室门打开时,我扭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何景深。
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他清瘦了些,人似乎也更好看了,穿着一件灰蓝色衬衣,他看向我时,目光在我身上停驻了两秒,然后就坐到了主位上,声线淡淡道:“开始汇报情况吧。”
“慕经理,你来…”一名高层似乎紧张了,可能是何景深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不敢上台,于是,他巧妙的让我去说。
也对,我好歹是他妻子,我说的话,会更有信服力。
何景深目光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我,他似乎在思考,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上台主持这次的会议,在他眼里,我可能还是那个躲在家里,躲在他身后,有些腼腆,有些害羞的女人吧。
我起身,站了上去,投影仪把这次会议的重点投放出来,我落落大方的开始介绍,声音不疾不徐,犹如春风。
何景深并没有抬头,他只是低头盯着他桌面上准备的文件,偶尔的翻看了一下,没怎么抬头看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大部分都是我这边的团队在说话,何景深和公司另外两个决策人没怎么说话,认可他们就点头,有意见,也只是重点提两句。
会议结束后,我们就打算离开了,我低头收拾文件,正准备离开,何景深终于低声喊我:“晚棠,你留一下。”
他这句话一出,所有人暧昧不明的看着我们,仿佛我们一会儿要在会议室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
我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想要问他,何景深却伸手,把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我拧了一下眉儿,打开门会更方便说话吧,他把门一关,可就说不清楚了。
何景深看向我,眼神闪烁着晦涩的光:“这段时间出去跑市场,会不会很累?”
我摇头:“不会,很开心。”
何景深微愕,下一秒,他轻赞道:“你刚才的讲解很棒,渐渐有了职业女性的魅力,你真的改变很多。”
“是吗?”我挑了一下眉:“谢谢认可。”
“你们起的那个名字叫梦之澜语,是你的主意吗?”何景深问道。
我摇头:“不是,是找大师算好的。”
何景深不知为何,便笑了,还笑的挺开心的:“你连玄学都用上了?”
我点点头:“结婚还得算日子呢,这么大一个酒店,怎么能讲风水?”
何景深看着我时,眸光渐渐热烫起来:“这么久没见,我挺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