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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摸了摸鼻子：“你要是不放心，我也在上面签字画押。”
乔东……
当天没把东西带走。
乔东说要想想。
他是贱命一条，但他还有姐姐，还有乔伟，也不能拖累老人。
姜宁也没逼他，让他想清楚了来找自己。
回到出租屋，时间还早，姜宁开始研究从废品回收站捡回来的东西。
有些金属壳，有些塑料壳，大小零件一大推。
叶奶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继续看自己的书。
两人在院子里，两人谁也没说话，画面却很和谐。
傅晋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和叶奶奶打过招呼，傅晋安走到姜宁身边：“做什么呢？”
姜宁也不隐瞒：“试试能不能组装一个收音机。”
傅晋安惊讶，没想到她还会这手艺。
也提了张凳子，拿出一本书翻开看。
姜宁看了一眼，是枪械类的书。
……
第二天上午，姜宁顶着朝阳回幸福饭店。
一进门，就看到乔东盯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幸福饭店，李嫂和王慧似乎都被长得人高马大乔东吓到。
他留着寸头，皮肤偏黑，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比那些收保护费的还吓人。
看到姜宁，李嫂有些不放心：“宁宁，这位同志说找你，你们认识？”
说着，不着痕迹地把姜宁往安全的位置带。
姜宁说：“嫂子，这是我朋友。”
“啊？”
李嫂和王慧都挺惊讶。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朋友？
不过两人也没问，而且李嫂知道姜宁的本事，也没那么担心了。
姜宁穿上制服，问乔东吃什么。
乔东昨晚上想通了，决定信姜宁一次。
不过看姜宁忙碌的身影，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了。
“随便，”说完又补充道，“能吃饱就行。”
他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吃的。
早餐高峰期过了，姜宁才有空和乔东说话。
乔东表明态度后，姜宁说：“行。晚上我们去黑市。不过东西这么多，就算黑市，也很难完全出手，先带两三样过去，别给人盯上。”
乔东没想到她竟然知道黑市：“不用，黑市我去就行。”
他也不能让一个姑娘自己去那种地方。
姜宁从口袋里掏了一扎大团结：“这里是一千块，你先给老叔带过去。待会儿去废品回收站汇合。”
乔东不想让姜宁去，但姜宁说：“万一被人敲诈，他也不知道真假，卖亏了怎么办？”
乔东想想也是，他不了解这行。
算了吧！
他在，也没人敢动姜宁，于是点头答应了。
姜宁和李嫂请了假，就和乔东一起出门。
想到以后可能要经常请假，姜宁昨晚上已经和李嫂说过，让她重新招人，做满这个月，她准备辞职。
李嫂虽然舍不得，也没留她。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感觉，姜宁不应该被困在这里。
姜宁还要回去换衣服，和乔东走了一段路，就准备分开，临走前交代：“带两样就行，不要全部带上。”
乔东明白她的意思。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这个见过没几次的小姑娘这么信任。
两人都没注意到，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人拿着相机，快速冲他们摁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