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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傅晋安在，他丝毫不怀疑。
姜宁说：“我也就听说过，具体原理我还不知道。顾局，你有没有相关的书或者这方便的技术人员。”
顾长元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姜同志，沼气处理在后续实行也不影响。环保这关我先让工作人员给你通过，我这就把沼气的事上报，上面有相关技术性人才我就请下来，资料方便我也尽量给你找。”
比起养殖场，这个沼气更吸引人。
“顾局，那就多谢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到幸福火锅店，我请你们吃饭。”姜宁也不忸怩。
顾长元连声说好。
一开始他应承去幸福火锅店自然是看傅晋安的面子，这次却完全是因为姜宁。
离开环保局，傅晋安笑道：“以后你就是顾副局的恩人了。”
姜宁不明所以。
傅晋安推着自行车，一边解释：“局长刚被调走，局长的位置空着，如果你说的沼气成功了，会成为他履历上重要一笔，很可能，他就真能把副去掉了。”
姜宁并不在意这些，不过这也算两全其美的事。
做生意的，少不得和这些人打交道，能牵上局长这条线，以后这条路好走多了。
到路上，傅晋安自觉地把车把手交给姜宁：“辛苦了，我这伤……等我好了，我带你。”
姜宁：“……”战场上过五关斩六将的男人，竟然也会耍无赖。
＊＊
第二天，姜宁拿到了环保局的证明。
她再次来到工商局，把所有的材料都递了上去。
工作人员翻了翻材料，突然又说道：“你这个养殖场的资金来源还需要证明，你得去银行开个资金证明。”
姜宁手里攥着一叠材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的眼神冷峻，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姜宁这次就没打算忍：“同志，我已经跑了好几趟了，每次你都让我补这个补那个。你能不能一次性告诉我，到底还需要哪些材料？”
工作人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是规定，我也没办法。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去找领导。”
“行。”姜宁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她的脚步又快又稳，鞋底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径直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进来。”
姜宁推门而入，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正低头看着文件。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姜宁，微微一愣：“你是？”
“局长，我是姜宁，来办养殖场手续的。”姜宁直截了当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卑不亢。
局长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有什么事吗？”
姜宁没有坐，而是站在办公桌前，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的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分量：“局长，我已经跑了三趟了，每次都被要求补不同的材料。
第一次是土地使用证明，第二次是环保审批，这次又要资金证明。都说事不过三，我想问，这些要求为什么不能一次性告知？这样折腾老百姓，合适吗？”
局长听完后，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情况也有些不满：“这种情况确实不应该发生。我会亲自过问这件事，你明天再来一趟，我会让人尽快给你办理。”
姜宁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冷笑了一声。
她直接拉开椅子坐下，背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眼神锐利地看着局长：“局长，不瞒你说，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来了，前两次我忍了，这次你还让我明天再来？我的时间不是时间吗？还是说，你们工商局的工作效率就这么低？”